阮瀾燭側頭看眼:“好東西啊。”
“那是,還能提神醒腦,要嗎?”雲瓷道,“不過得回頭再給你,外出就帶了一瓶。”
阮瀾燭捏著珠串轉轉:“多謝。”
“客氣客氣。”
程千裡便將車開到了黑曜石的門口,阮瀾燭急著進門,將兩人交給程千裡便急匆匆走了。
“這是淩久時、雲瓷。”
黑曜石在基地住的人不多,客廳裡坐著三個人,聽到動靜隻是看他們一眼,跟阮瀾燭問候過後,便繼續做自己的事情。
程千裡主動介紹道:“她叫盧豔雪,是我們團隊裡唯一的女生,膽子比男人還大,性格比男人還糙。”
他的聲音越來越小,但地方就在這裡,再小也被當事人聽到了。
“你會不會講人話,程千裡。”
程千裡做個鬼臉。
“那個戴眼鏡的叫陳非。”
“他叫易曼曼。”
易曼曼看看幾人,拿起零食把位置讓出來。
“你們坐。”
雲瓷倒是無所謂他們的情緒,拉著淩久時坐到程千裡身邊。
“你們也彆怪他們冷漠,畢竟你也知道,在門裡死了,門外也可能會死,所以……他們不會在陌生人身上投入太多感情。”
淩久時理解的點點頭。
程千裡繼續講著門的事情,直到提及下一扇門的紙條,氣氛頓時變了。
“菲爾夏鳥?!”
“這門怎麼了?”
雲瓷翹著二郎腿,胳膊撐住下巴:“大概是很危險吧。”
“門幾乎都是危險的,能讓你們露出這樣的表情,想來這扇門是危險中的危險。”雲瓷指尖點點臉,大膽假設,“該不會還沒人通關過吧。”
這下子三人的視線都落在了雲瓷的身上。
淩久時好奇道:“小瓷,你好像對靈境很了解。”
“也不算吧,特意查過不少消息,但都是明麵上的。”雲瓷微笑著看向程千裡,“千裡,講講這個菲爾夏鳥唄?”
程千裡有些為難:“這我也說不太明白啊,不然等阮哥回來,你們讓他解釋?”
他實在是不知道怎麼說,乾脆把人推去樓上休息。
雲瓷也不為難他,跟著淩久時一起上了樓。
“淩哥,對於靈境,你是怎麼想的?”
怎麼想的?
那當然是不想再玩兒了。
“就怕我們無法拒絕。”雲瓷道,“如果一定要進門的話,留在這邊會好很多吧,先不說有沒有什麼幫助,單單是有幾個能講這件事的人在,也會讓人的心情好很多。”
“聽你這意思,你是不排斥進門的?”
“還蠻有趣的,不是嗎?”雲瓷微笑,隨即想起什麼,“對了,這個給你。”
淩久時連忙接過雲瓷拋來的東西,是一個黑白相間的手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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