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卻發不出聲音來。
那個可怕的女人直接在腦內響起。
“收起你那虛偽的嘴臉吧。”
“做出傷害她的事情,還說什麼不是你的本意?”
“不管是不是你的本意你都做了!”
“你要真的感覺抱歉,那就唱吧。”
“唱出你‘寫’的歌。”
江信鴻身體顫抖著,看著一如往常般的路佐子,決定賭一把。
他唱的是他寫的原曲。
原曲的歌詞與這幾句嘲諷的歌詞,含義全然不同。
江信鴻本來還以為唱不出聲呢,沒想到那個女人居然不管了。
他心中帶著幾分隱秘的暗喜,對路佐子真誠道:“這才是我寫給你的歌!”
說完還不忘補充一句:“我明白你想問我什麼,現在的江信鴻會很大聲的給你回答!我願意把我的腿給你!”
他了解路佐子。
她是一定不會——
江信鴻身體一歪,雙手猛地撐在課桌上,驚詫的看著地麵漸漸蔓延的血跡。
欸?
哪裡來的血?
慢半拍的江信鴻發出一陣慘嚎。
為什麼?
為什麼?
為什麼會是這樣?
江信鴻搖搖晃晃的倒下,不敢相信的看向路佐子的方向。
但這次的路佐子,連個眼神都沒給他。
“這個給你。”
路佐子將一張照片遞給雲瓷。
照片上,江信鴻的身影正在從虛幻慢慢凝實。
“謝謝。”
路佐子的身影笑著化為光點消散。
那張照片也慢慢燃燒,最後變成出門的鑰匙。
照片燃燒的速度很快,阮瀾燭拉住雲瓷手腕時,鑰匙已經落入她的手心。
“?”
“沒燙到吧?”
“沒有。”雲瓷把鑰匙遞給阮瀾燭,“喏,可以出去了。”
門就是教室的後門。
阮瀾燭又把鑰匙丟給淩久時去開,自己則是捏著雲瓷的手好好檢查一下,確認沒事才放心。
他順勢與雲瓷十指相扣,在黎東源和莊如皎驚訝的注視下走出門。
回到黑曜石,雲瓷才慢半拍的想起,這次提前出門,阮瀾燭並沒有告訴黎東源,他就是阮白潔一事。
“想什麼呢?”
雲瓷往阮瀾燭胳膊上一挎:“黎東源還很惦記白潔姐姐啊。”
阮瀾燭思索片刻,明白雲瓷的意思。
“我會找機會跟他聊聊的。”
雲瓷摸摸阮瀾燭的臉,在他嘴角輕輕落下一吻。
“真乖。”
阮瀾燭抬手握住雲瓷的手,一並貼在臉上,失笑道:“你把我當小孩子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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