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廁水箱。”
“這東西一般都是放在明麵上的吧?”程千裡探頭看一眼道,“怎麼會在女廁裡發現?”
“那就說明,是有人故意藏起來的。”
雲瓷指尖點在說明書的開頭部分:“你們仔細看。”
“……道具……聽診器……”
“聽診器?!”
剛剛就有人從箱子裡開出了聽診器。
阮瀾燭眼眸微暗:“這個說明書可以確定是真的,那開出聽診器的人……”
“臥底!內奸!”程千裡忿忿道,“大家都是過門人,居然還有幫著門神的玩家?!”
程一榭嘴角一抽,給程千裡的背輕輕來了一巴掌。
“閉嘴。”
程千裡一噘嘴,到底是沒敢再說話。
“現在怎麼辦?”淩久時道,“要不要把這個拿出去?”
阮瀾燭將說明書又交給雲瓷:“不,放回原位。”
現在拿出去也沒用,說不定還會被懷疑用心,不如放回去,順勢而為。
雲瓷又往廁所跑了一趟,才回房間休息。
這裡的住處依舊是四人間,雲瓷依舊是和阮瀾燭擠一擠。
淩久時睡上鋪,阮瀾燭和雲瓷睡下鋪。
夜半時分。
一聲並不算明顯的慘叫聲將人驚醒。
雲瓷和阮瀾燭同時起身,向聲音響起的地方走去。
五人過去時,其餘人都已經到了,門鎖著進不去。
阮瀾燭親自開了門,進去後發現室內空無一人,其中床邊的箱子裡隱隱傳出男人的求救聲。
雲瓷看著夏姐和嚴巴郎飆戲看的津津有味。
夏姐演著演著和雲瓷對上視線,突然就說不出話了。
被人跟看猴似的看著,心態再好也演不下去了,隻能匆匆結束這場不完美的對戲。
“看什麼呢?”
“你不覺得這個夏姐跟那個孫什麼的,蠻有默契的嗎?那一唱一和的。”
阮瀾燭微微俯身,把下巴壓在雲瓷的肩膀上:“發現什麼了?”
“就覺得那人不太對勁。”雲瓷眼睛微眯,“他和夏姐的過門方式其實差不多,都是用新人來探路,但他會演,會藏。相比較將目的表露的清清楚楚的夏姐,我會更防備他。”
阮瀾燭讚同的點頭。
他也是這麼想的。
但防備歸防備,畢竟他也不是什麼殺人魔,不會因為不喜對方的過門方式,就去把人害死。
起都起來了,幾人乾脆決定上個廁所再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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