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瞎子!你還是不是男人了!”
院外響起黑瞎子的聲音:“喲嗬,這次不叫先生了?”
雲瓷抄起放在榻上的枕頭,穿過窗子,對準外麵的黑瞎子砸了過去。
她的力氣用的不大,黑瞎子把枕頭接到懷裡,心疼的摸了摸:“這可是最舒服的一個枕頭了。”
雲瓷翻個白眼,每一步都踏的重重的,離開黑瞎子的房間。
‘砰!’
房門閉合。
黑瞎子撓撓臉,把枕頭丟回榻上,有些無奈的歎了聲。
“——所以,你來找我喝酒,就是讓我聽你在這裡長籲短歎的?”解雨臣修長的手指把玩著酒盞,看向見麵幾分鐘便歎了十來聲氣的男人。
“瞎子我啊,是真的遇到難題了。”黑瞎子再次歎息一聲,舉著酒喝了口。
解雨臣眉頭一挑,點點黑瞎子手邊的空酒瓶。
“我看你是來蹭酒喝的。”
“哪能啊,小瓷釀的酒可比這些好喝。”
“那倒是。”解雨臣點點頭,話音一轉,“所以,是你惹小瓷生氣了,被禁酒了?”
黑瞎子無言。
何止是禁酒。
在家裡他就成空氣了。
雲瓷是一句話也不跟他說。
每天飯也不吃了,就把自己反鎖在屋裡頭。
雖然知道雲瓷是靈,不吃飯也不會有事,但是吧——
黑瞎子殷勤的給解雨臣倒上酒:“解老板,你去看看?”
他平時接任務往外跑的多,細算的話,黑瞎子和雲瓷的相處時間,還比不上解雨臣和雲瓷在一塊兒待的時間久。
雲瓷也隻跟他熊,在解雨臣麵前那就是個乖乖女,也比較聽解雨臣的話一點。
解雨臣沒喝酒,反而將杯子往外推了推:“先說說是怎麼回事。”
黑瞎子一下子苦了臉。
這讓他怎麼說。
說家裡的熊孩子跟他求愛不成,自個兒生悶氣去了?
先不說解雨臣聽了會是什麼反應,要是讓熊孩子聽到,怕是又要鬨了。
解雨臣注意到黑瞎子的表情,大膽猜測:“所以,你拒絕她的告白了?”
“啊?”
“明白了。”解雨臣端起酒杯一飲而儘,“我去接她。”
“做什麼?”
解雨臣站起身,對著黑瞎子微挑下巴:“安慰一下失戀的小姑娘。”
黑瞎子下意識就跟了過去,然後被解雨臣拒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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