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這副模樣,衛太後怎放心得下?
衛太後心跳如擂鼓,一把拉住他:“陛下,宴席上發生了何事?”
淩央皺緊眉:“無礙,朕中藥了。”
衛太後慌忙鬆開他,任由他衝進浴房,仍是心有餘悸。
可等冷靜下來,她也想明白了。
皇帝這副模樣,中的必然是些上不得台麵的藥,深宮宅邸婦人都見慣了此種邀寵手段。
霍晚絳端上親手熬煮的醒酒湯時,淩央已不見蹤跡。
許是他先行進了寢殿。
她正要將湯送進去,衛太後卻心事重重地叫住她:“皇後,哀家有話要說。”
霍晚絳放下托盤,忙畢恭畢敬跽坐在衛太後跟前。
衛太後握住她的手,麵露擔憂:“哀家就先回去了,可待會兒……待會兒文玉免不得會傷了你,你不能任由他亂來,以你自己的身子為重。”
什麼傷不傷、亂不亂來的?霍晚絳一時沒搞明白,卻也懵懵懂懂點了頭。
衛太後起身離席,默默使了一記眼神,殿中宮人便悉數隨她退下。
霍晚絳再度端起托盤,推開寢殿一扇門。
她剛邁進,便有道黑影朝她猛撲過來,她一個沒端住,煮好的醒酒湯就灑了滿地。
再看淩央,竟是未著片縷,他二人成婚一個月了,還從未這樣坦誠相待過。
幸虧現在正值夏季,醒酒湯她特意用冰水冰過一道,否則她和淩央都會被燙傷。
“阿絳。”淩央的喘息聲近在耳畔,“我好難受啊,你幫幫我。”
霍晚絳被他蹭得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她雖亂了陣腳,不忘細心捧住淩央的臉觀察。
她在他眼底看見了一場滔天大火。
她再笨也能想明白發生何事了,也難怪衛後會那樣擔心她。
霍晚絳是想幫淩央,可她也沒忘記新婚夜淩央對她說過的事。
她急得眼中溢滿清淚,顫抖地給他比著手語:【怎麼幫?一但幫了,我們的孩子怎麼辦?】
淩央已是不管不顧在她耳側、頸後亂啃的狀態了,見她擔心,他反笑著保證,吐熱氣道:
“彆怕,彆怕……我不會做到那一步……”
霍晚絳急得焦頭爛額,不做到那一步,那他的藥還怎麼解呢?
忽覺腳下一空,淩央已是將她打橫抱抱在懷中,一搖一晃抱她到床邊。
霍晚絳還在糾結方才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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