萍姐沒有說錯。
他確實被那個小婦人,勾起了邪火。那女人長的實在太過嬌媚。
一陣狂風暴雨。
萍姐慵懶的說:“三爺,你說吧。那個小婦人是誰?我去幫你弄來。”
“萍姐,你要真能把她弄來。我給你五百…一千兩銀子。”
“真的?”萍姐激動的坐起身。
黃安石也坐了起來。他摸出藏在袖口裡的刀片,輕輕割斷繩子。
那兩個大漢,隻是把他的銀子拿走。根本沒有搜他的衣袖。
在他們眼裡,這些不諳世事的女孩,沒有任何危險。
黃安石不著急跑出去。他取下頭套,查看四周。
這是一間地牢。牆角處還有兩個,戴著頭套的孩子。
地牢牆上,掛著很多皮鞭。還有一根粘著血跡的竹棍。
黃安石看向那兩個孩子,她們倒是沒有遭受毒打。
但對麵牢籠裡的一個女孩,身上卻血跡斑斑。
“這些天殺的惡人。我絕不放過。”黃安石解開腳上的麻繩,將竹棍拿起來。
對麵的女孩發現了他,驚訝的張大嘴巴。
這時,那兩個壯漢走進來。他們要帶黃安石去給三爺驗貨。
女人見到那兩人,嚇得瑟瑟發抖。
五郎看見女孩的模樣,嘿嘿壞笑,“小娘皮,現在老實了吧?
等會,爺們忙完了,再來給你鬆鬆皮子。除非,你答應我們,替我們做事。”
“癡心妄想”女孩啐了一口。
“好,好啊。我們就喜歡嘴硬的。看你的皮子硬,還是我們的鞭子硬。”
七郎惡狠狠的恐嚇。
“七郎,你先去給她點教訓。我去拿貨。”
五郎來到黃安石這邊,打開牢籠。
五郎彎腰去抱黃安石。迎接他的是竹棍。
竹棍如毒蛇,狠狠刺進五郎的喉嚨。
五郎捂著脖子,說不出,喊不出。他瞪大眼睛,隻能發出呼呼的聲音。
七郎剛要去揍女人,就察覺到五郎不對勁。
他顧不得教訓女人,趕忙跑到黃安石這邊。
“五郎,你怎麼了?”他彎腰去查看,迎接他的,也是竹棍。
七郎的驚恐,一點不比五郎少。這些作惡的人,麵對死亡時,表現的更加不堪。
七郎眼裡流淚,連小便都被嚇失禁。
他仰麵倒下,血液噴濺。
黃安石沒有忙著解救那兩個孩子。他看向女孩。“你害怕嗎?”
女孩冷哼,“隻是殺人而已,有什麼可怕?我早就想殺死他們。”
黃安石把女孩解開,“你還能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