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餘後。中午的東歐古城,天氣有點悶熱。
矮子吃力地挑著一擔百餘斤的筍頭,一大早從山裡出發走了將近5個多小時終於走到城裡。
在石板鋪成街道上,敞開衣服的胸膛道道流水順著肌肉蜿蜒向下點滴在石板上。汗水濕透衣背。
岔路口伸出屋簷遮住烈陽有一片餘蔭,矮子放下筐收攏擔子靠在身上,摘下草帽當扇子。看不遠的小河兩旁有著許多的小弄堂進進出出各種人。
就在他身後飯店裡櫃台處的老板娘看了矮子道:“掌櫃的,你去把小兄弟的筍買了吧。”“全聽老婆大人的。”葛老板笑著應道。
“小兄弟,這擔筍全賣我吧。來來來,先進來喝點水。”
“哎這怎麼行啊,葛叔前些天你剛買了應該沒有吃完。”矮子連忙擺手。
葛老板一板臉:“這有什麼行不行的,反正我店裡要用的!哈哈哈你挑到後院吧,然後在後廚隨便吃點東西,等下我給你拿錢。”一邊說著,一邊就往櫃台走了過去。
矮子心頭五味雜陳,也不知該說些什麼,這段時間到鎮上賣東西,好心的老板娘和葛老板知道自己的情況後都會幫自己,而且他們也會找一些借口,送點衣服及其他生活用品。
“謝謝葛叔。”矮子的聲音有些微顫。
葛老板笑著轉頭:“小兄弟你的情況我了解,哪個又沒有落魄的時候?以後要是有啥困難,就到這裡來,咱小店彆的不行,管口飯還是有的。”
“恩。”矮子咽梗地低著腦袋。
不由地想起前些日子隕石從天而降,家中遭遇天火,一夜親人沒了,間所有房子被燒毀,一窮二白就留下矮子和老娘兩人。可想想家中老娘還等著這錢換點米、麵等生活用品呢。矮子咬牙將擔子挑了起來走向後院。
飯店雅間裡,東歐城四大名混範劍(犯賤)、範統(飯桶)兩兄弟和杜致騰(肚子疼)、魏深斤(衛生巾。)(這些名隨便起的大家有興趣可以更改)四人一起喝得都上頭了。喝了六箱多啤酒了。
這四人平日裡號稱城裡“四大才子”到處胡喝亂來,不過大家都看在其家裡是城裡有名的富商且經常做善事麵上,一般人都不會和他們計較。
服務員上了一個菜。其中這範劍見這個服務員有些姿色。在酒精的催化下,當即就起了色念。在服務員轉身離去的時候,範劍伸手在他的屁股上狠狠的摸了一把,範統、杜致騰、魏深斤見了哈哈大笑,範劍自己也一臉壞笑。
女服務員又氣又羞,對範劍質問:“你乾什麼?”
“妹子啊,跟哥玩去”
“你自己去玩吧,你個臭流氓。”服務員罵了一句就要走。
範劍可沒打算讓他走,起身從背後抱住服務員,雙手上下一通亂摸。“彆走啊妹子,我的話還沒說完呢。”
女服務員頓時受驚不少,使勁的掙脫:“你放開我,你放開我,放開我啊。”
葛老板趕忙過來,見範劍在拉扯女服務員,他趕忙上前製止。“哎,兄弟兄弟,是不是服務員做錯事了,我批評他,你彆跟他一般見識。”葛老板將範劍和服務員分開的說道。
範劍正在興頭上,老板突然出現,讓他感覺很掃興很不爽的推了老板一把。臟話連扁“你個狗(葛)老板,你爹腰帶沒係好把你個狗東西露出來,我跟她玩玩,你沒事趕緊地滾蛋。”範劍說著又要伸手去抓。
葛老板衝女服務員使那個眼色,女服務員就抹著眼淚跑進後廚。
範劍要追葛老板一把攔住陪笑的臉說道:“兄弟啊,她就是一個服務員,像你這種檔次的人跟她玩掉價,你還是趕緊吃喝吧,不然一會兒菜就涼了。”
範劍這個賤人葛老板是認識的知道,知道他是城裡範大富商兒子。一般人根本惹不起他,所以隻能跟他好好商量,絕對不能硬來的。
範劍根本不買老板的帳:“你一口一個兄弟,誰跟你兄弟啊,你他媽的是誰啊?我告訴你,麻溜的把那個小妞給我叫出來,讓我好好的跟她玩玩,讓我高興了怎麼樣都行,你要讓我不高興,我他媽的砸了你的飯店,你信不信?”
服務員就是一個普通的員工,葛老板也不能讓彆人欺負,更何況這個服務員還是葛老板的侄女,葛老板哪能讓他欺負呢。
“哥們,今天這頓算我請了還不行嗎?你們就放過他吧,她還是個孩啊。”
“你他媽的廢話真多。”範劍回身抄起一個啤酒瓶,瓶子就砸在葛老板的腦袋上。當下就鮮血順著臉頰往下流。
老板娘過去,被範劍一把推倒在地。
見到這一幕其他飯桌上吃飯的人嚇得趕緊跑到收銀台結賬走人。現場有點亂了。
見證了整個過程的矮子氣憤不已,哪有這樣欺負人的,這個範劍也太狂了。
就在矮子握緊擔子準備挺身而出拔刀相助的時候,坐在飯店角落那張卓子上的一個大胖子站起來。
胖子濃眉大眼,大頭大臉大肚大胸,肉乎乎臉身高在2米左右,鱷魚背水桶腰,非常強壯。他晃晃蕩蕩的朝範劍走去,在與範劍擦肩而過時,尹矮子注意到他明顯故意撞了一下範劍的肩膀。看似沒怎麼使勁,範劍墩墩後退67步一屁股坐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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