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虎的左手被才子砍了一刀,那一刀之狠,差點將他的左手整個砍下。劇痛之下,文虎頓時發出一聲淒厲至極的慘叫。
在這如狂潮般劇烈疼痛的刺激中,文虎猛地掙脫了古老大那根奇怪棍子的束縛,下意識地往後退了兩步。他滿臉不可置信地看向自己左側那已然耷拉下來的手臂,驚愕之餘,目光中湧起一股熊熊怒火。
用象國語罵了一句,文虎雙眼通紅地死盯著才子,右手迅速朝腰間摸去。
“小心!”古老大見狀不妙,厲聲高呼了一句。緊接著,他身形如電,朝著文虎猛地跨出一步,手中的鐵棍朝著對方剛剛伸展開的右手奮力擊去。
隻聽“砰”的一聲槍響,文虎手中的手槍在夜色中吐出一道火舌,子彈擦著才子的頭皮飛過,射在茶樓後方的牆壁上。
才子愣了一下,等反應過來,後背不禁驚出一身冷汗。那可是手槍啊!要是這家夥一開始就掏出手槍對付自己,恐怕自己根本沒有絲毫機會。
然而,古老大神色凝重,手中鐵棒如狂風般連續擊打在文虎的右手臂上,直至將那把手槍擊得脫手掉落在地。
文虎原本與古老大實力相當,可如今失去了一條左臂助力,顯然已不是古老大的對手。在古老大的接連攻擊下,文虎漸漸失去招架之力,很快便處於下風。
古老二和古老三此時也已經解決了文虎的兩名手下。此刻,眾人將已然沒了銳氣的文虎圍在中間,眼睜睜看著古老大用鐵棍擊碎了他的膝蓋骨。
文虎失去了繼續戰鬥的能力,隻能半跪在地上,單手勉強支撐著身體,唯有那雙眼睛依舊凶狠無比地盯著眾人。
夜幕宛如一塊巨大無比的黑色幕布,嚴嚴實實地籠罩著砂坪的上空。月色艱難地從烏雲的縫隙間灑下幾縷慘淡的光,那光晃晃悠悠,像是在為即將上演的血腥一幕而瑟瑟顫抖。
茶樓內,才子手持武士刀,靜靜地站在已無法反抗的文虎跟前,目光猶如兩把無比銳利的劍,居高臨下地刺向跪在自己麵前的文虎。
此刻,他眼中的仇恨如火山噴發般洶湧澎湃。握住武士刀的手上青筋暴起,恰似盤踞在手臂上的憤怒蟒蛇。他緩緩抬起武士刀,指向目光依舊冷厲的文虎,嘴角勾起一抹殘忍的冷笑。
“你他媽的,要動手就快點,磨磨蹭蹭的,簡直不像個男人。”文虎雖已預見自己淒慘的下場,可嘴上依舊不服輸,衝著才子冷嘲熱諷。
才子看了他一眼,冷笑一聲:“快點?你是想求速死,好快點解脫嗎?我隻能告訴你,你太天真了。在我們華國有句話,叫‘來而不往非禮也’,意思是你對彆人做的事,自己也要做好心理準備,因為很快就會報應到自己身上。”
一旁的餃子聽了,有些疑惑地嘀咕道:“這話的意思不是彆人給我紅包,我不還回去會不好意思嗎?”
才子那冷冽的目光掃了過來,餃子立刻閉上嘴,低著頭不敢再吭聲。
才子沒好氣地歎了口氣,衝著餃子吼道:“愣著乾嘛,還不把電話給我拿過來。”
與此同時,醫院的戰鬥也已結束,阿勇終究還是低估了這幾人聯手的實力,被石頭等人聯手擒住。
同樣失去反抗能力的阿勇,待遇卻比文虎要好一些,他被布丁和牛仔押著跪在208號特護病房裡。
此刻,彪子坐在床上,惡狠狠地盯著阿勇,床邊站著超人哥和石頭等人。
病房的門被死死反鎖,這會兒就算是醫生和護士也彆想進來。
超人哥看了阿勇一眼,問彪子道:“確定這小子就是那天襲擊你們的人之一?”
彪子點點頭,咬牙切齒地說道:“確定,就算他化成灰我都能認出來,啊毛和小東就是被他砍死的。”
他說的這兩人是那天在趕往醫院路上死去的兩個倒黴混混。超人哥聽了不禁翻了個白眼,心裡想著:化成灰都能認識?剛剛人家都差點再次拿刀把你捅了,你要是早點能認出來,何至於肚子上又挨一刀……
心裡雖這樣腹誹,但超人哥還是看了彪子一眼,問道:“你打算怎麼處置他?”
彪子冷笑一聲,表情有些殘忍地說:“給我一把刀,我要親手了結他,阿毛和小東不能白死,總得有人為他們償命。”
超人哥聞言苦笑,思索片刻後,他拍了拍彪子的肩膀,歎道:“兄弟,不是我不幫你,可這是在醫院裡,你要是真搞出這麼血腥的事,後麵怎麼收場?而且屍體也不好處理啊,要是讓醫護人員看到了,他們肯定會報警的。”
彪子皺著眉頭,沉默了一會兒,看向阿勇,目光中帶著一絲不甘。
“要不這樣吧。”超人哥提議,“我們先把人帶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挖個坑把他埋了,也算是幫你和你的兄弟報仇了,回頭我讓瘋子拍個照片,你看了也能安心。”
彪子想了想,就自己目前這狀態,恐怕就算對方站著不動讓自己殺,自己也沒能力把人弄死,於是便點了點頭,目光中帶著感激地抬頭看了超人哥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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