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戰爭。”
葉柔柔思維發散能讓神隕落的戰爭那些蟲巢的蟲子們似乎有些太不夠看了吧？
“在神域下方，有一片廣袤無垠的灰霧，那是我們十二神所刻下的陣法，陣中封印的屍身多是曾經隕落的同伴，但還有一些是迷失在此界的獸，它們叫暗隻。”
“這世上本就陰陽相合，神靈的誕生的同時，也會有暗隻出世，在宇宙之外，是一片永恒的黑暗虛無之地，那是它們生存的地方。
原本兩方也算互不乾擾，但在光明下，也難免會有新的黑暗誕生，這些黑暗對於那個世界來說，就像是明燈，遙遠的指引著它們。
當第一隻暗隻跨出邊界，才發覺，原來這世間，也並不是永恒的黑暗，這邊的星空璀璨美麗，一切都那麼耀眼美好。
靈力彌漫的宇宙讓它們很不適應，便想出一個辦法，將他們賴以生存的黑暗物質釋放，侵蝕掉宇宙中的靈力，此刻，便達成了第一步。”
白澤語氣平淡，看著聽得入迷的少女，絲毫不介意這件事早就已經同她講過好幾遍。
葉柔柔目光看向虛無，喃喃說道：“所以神域抵抗的敵人是界外的生物，而宇宙中的瘟是由這些界外生物釋放的，那麼，蟲族為什麼不受影響？”
在這個世界裡，蟲族不但沒有受影響，反而與那些黑暗物質融合的更完美，反倒是成為爪牙，瘋狂肆掠。
“神明的信徒是十二天都的臣民，暗隻的信徒呢？”
他聲線清冷，依舊平淡。
但她明白了，那些蟲子，還真是爪牙！
葉柔柔恍然大悟，但又忽然想起之前看到的那些形狀奇異，種族也奇異的神明們。
抬眸問道：“那我們這個世界，總共有多少神？你們一直呆在神域嗎？神域又有多大？”
她不明白的事情太多了。
“神域圍繞宇宙邊緣，把十二天都圍在最裡麵。”
跟著他的話語去想象，這實在是太壯觀了。
葉柔柔咋舌，呆呆的看著桌麵上冒著白煙的茶盞。
那豈不是說，神域就是一個巨大的圈，將這個世界保護了起來？
“在很多萬年前，那時，神域的一隻玄鳥離開，落在一塊從未被發現的地方，那裡靈氣充裕，從未見過的許多生物在那蓬勃生長，更重要的是，那裡竟然也誕生了古神。
於是，許多外界的先天神靈便落足於此，與那片小世界中的神友好共處。”
身側的神明忽然又說出一番意味不明的話。
這倒是勾起了葉柔柔的疑惑，她不由得向前探了探身子，將手臂搭在了他的膝蓋上，輕靠著，問道：“那你來自哪裡？你是外界的神明，還是小世界裡的神明？”
白澤的眸裡湧出一絲讚賞，他似乎沒有想到葉柔柔會這麼容易找到話語裡遺漏的信息。
低頭感受膝蓋處傳來的溫暖，緩緩道：“最後存活下來的，全是那方小世界中的古神，其他的神明，都已經戰死。”
殿外樹葉無風自動，幽幽飄落下來，雲霧泛起漣漪。
白澤靜靜的看著她，那雙眸裡隱藏的情緒萬千，可少女的眼眸對過來時，又迅速恢複平靜。
殿外傳來急促的腳步聲，一個葉柔柔從未見過的男人直接走進殿內，一眼就看到了身在高台的二位。
那人看到葉柔柔後，眼裡湧現一絲驚喜，正要開口，卻被一道白光封住唇口。
他驚異的看了一眼正座上的白澤。
“幫我攔住靈緋和雲粼。”
白澤清冷的聲音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