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含說著,略一停頓,最後那句是看著雲情悅說的,末了眉梢一抬,明明隻是一個簡單的眼神,他也沒有做出其他麵部表情,卻愣是讓人感到有瑰麗的花瓣自那眼角眉梢飄散開來,端的是無限風情。
他這話一出,雲情悅一窒,卻是無法反駁,更沒心情欣賞眼前的美景,隻能在心裡默念她對他的評論:妖孽!
是的,新月王爺不會拒絕阿含,不隻因為阿含是王爺的寵侍,也不隻因為他那讓人越看越著迷的風情,更因為新月王爺是出了名的來者不拒,這點聖元國人都知道。
雲情悅忍住想要扶額的衝動,努力學著原身的語氣說:“阿含真壞,人家想製造點新鮮感,所以才會這麼吩咐下去的嘛!”
“阿含明白王爺在房間這麼些天是乏味了,不過王爺傷勢尚未痊愈,還是要委屈王爺幾日。等王爺痊愈了,想要叫牧遠他們來服侍,阿含自然不會阻攔。”
好吧,鑒於新月王爺以往的作風,會被誤解也是正常。
雲情悅也不想解釋,在原身的記憶裡,充斥著各種美男子的樣貌,就連跟她接觸時間最長的阿含,也隻是記住了那些讓她怦然心跳的畫麵。說白了,就是原身滿腦袋裡隻有男人以及與男人有關的事情,沒裝其他東西。
所以她就算是在麵對阿含時總會下意識感到危險,也無法從原身記憶中尋找到什麼有價值的東西。
對方是新月王爺的寵侍,還是已故老王爺的心腹,在這府裡,他說話比新月王爺說話還管用,誰知道要是發現了她身上的異常,對方會有什麼反應。她初來乍到的,一切都要靜觀其變。
“這可是你說的,待本王痊愈了,本王想做什麼阿含都不會攔著。”
“隻要是合理要求,阿含什麼時候阻止過王爺?”
阿含說著就從床榻上起身,行雲似地來到雲情悅跟前,雙手把她被外裳壓著的秀發從裡麵仔細地捧出來。
他指尖溫熱,動作輕柔,讓不習慣跟外人親近的雲情悅看自己的頭發被人這麼捧著,感覺有點不自在。
恰好這時,房門被敲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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