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昆奴放在火堆邊,雲情悅要把剛才匆忙處理的傷口重新藥包紮,乾脆從空間裡取出水來加熱,浸了濕布為他擦洗身子。
看著少年線條分明的背部被傷口破壞了美感,雲情悅又是一陣自責。
這時,剛才最先發現山洞的小毛,突然朝雲情悅嚎了起來。
不明所以的雲情悅問鰭蜥它什麼意思,鰭蜥說:“它叫你彆打它主人的主意,它是拚了命,也不會讓你得逞的。”
鰭蜥翻譯著,自己挪到昆奴麵前來,仔細打量起少年,幾乎是從頭看到尾,然後對小毛說:“毛都沒長齊,你還用擔心女人看得他?你眼睛有問題吧?沒看見她身邊那個叫阿含的?”
麵對鰭蜥的評價,小毛自然是忠心護主,又是一陣嚎叫。
“女人,它說你饑不擇食。”
鰭蜥見剛剛對它一直不理不睬的小毛緊張的樣子,好玩極了。
雲情悅不理會小毛,對鰭蜥說:“你說的對,畜生的眼睛會好到哪裡去,我身邊有個讓我享用不儘了,我很專一,可不會做三心二意的事情。”
山洞裡的一人二獸不知道,它們的對話,都被人聽了去。
在聽見雲情悅那句“享用不儘”時,五雲差點笑出了聲,阿含原本舒朗的眉目卻微不可察地動了一下。
“聽到了沒,自戀也要像爺一樣有本錢。”
雲情悅沒有理會鰭蜥的黃婆賣瓜,隻跟小毛說:“阿奴現在需要靜養,你再吠下去,害他無法安神,傷勢恢複緩慢,你自己負責。”
小毛聽了雲情悅的話,非但沒有安靜下來,反而叫得更凶。
鰭蜥沒有跟雲情悅翻譯,而是直接對小毛說:“說你吠跟嚎有什麼區彆?你有能耐,你說出人話來啊!切!”
“鰭蜥,它要是再叫,把它趕出去。”
這活鰭蜥十分樂意,不過在它要趕小毛出去的時候,它咦了一聲,對雲情悅說:“雜毛狗說那小子如果不是被人下了封印,這點小傷一下能自動恢複。”
“封印?”
雲情悅一聽說昆奴身有封印,當即查看了起來。
當她把一絲靈力注入到昆奴身時,感覺到了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