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嘯難得從他那雙狐狸眼露出悲憫的情緒,說:“你覺得他會怕一隻剛現形的煉虛狼嗎?還是一隻被玄鋼鎖住了手腳,沒有學到自身法術的幼崽。”
是的,現在的昆奴,相當於毫無自保能力的幼崽,甚至連幼崽都不如,因為他修為都沒有一隻幼崽高。
好吧,雲情悅覺得自己問了個多餘的問題。
“那他現在這樣是血脈之力出現受阻?”
剛剛她見昆奴的神智是清楚的,在他身沒有感受到更多的力量,感覺和以前差不多。
白嘯點頭道:“可以這麼說,隻是不知季崇霖用了什麼方法來試圖激活他的血脈之列,才導致他現在這樣”
雲情悅一聽,想到了她被喂下的獸形丹,敢情並不是獸形丹,而是激發身體裡麵血脈力量的丹藥?
隻是這種丹藥不應該是煉製較困難,所以會很稀少的嗎?為什麼那季崇霖隨手能塞給她一顆?
關於這個問題,其實是雲情悅想多了,那丹藥確實稀少,季崇霖這人是睚眥必報,才會把為數不多的一顆喂給她。
雖然知道她吃下去的並不是獸形丹,但要化解的方法是一樣的。
雲情悅自然把季崇霖那丹藥的事告訴白嘯,說:“隻是昆奴的情況又有些複雜,那丹藥是靠封印住他殘存的人性來激發他的血脈之力,這樣做如果成功了,確實是能完全激發他的血脈,但也會讓他徹底淪為沒有人性的妖怪。應該慶幸雲若瑤的封印足夠強大,遏製了那丹藥的作用。”
想到這,雲情悅對季崇霖更憎惡了一分,如果她不隻是和小柒簽了平等契約,而是她身體裡有其他的血脈,那她分分鐘變成……
這麼想著,雲情悅突然覺得腦子好像被什麼重重地錘了一下,險些站不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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