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聽見換衣服的聲音，她以為他是在等她出去，轉身就要走。
“做什麼？”
“婢子出去，好讓公子換衣服。”
雲情悅頭也沒回地說，卻聽到莫名冷了幾分的聲音說道：“你想就這樣出去？”
“我這樣出去有什麼問題？”
雲情悅不明所以地順著阿含的目光低頭看，白色的輕紗外裳本來就輕薄，裡麵紅色的肚兜本就顯得若隱若現。被水一沾濕，輕紗連著兜衣一起直接貼在肌膚上，曲線玲瓏畢現。
俏臉一紅，雲情悅雙手捂在前麵，正要叫他不能看時，卻見他已經把頭扭向彆處。
“我去換一下。”
暗自慶幸在給懷山他們購置冬衣的時候，自己也添了些新的衣物，沒有在阿含麵前穿過的，不怕穿幫。
按照他以前的表現，她有理由相信，他記得她穿過哪件衣服。
等到雲情悅換好衣服出來，阿含早已端坐在榻上。
“過來幫我按一下肩膀。”
“是。”
雲情悅拿捏著力度，才想著要慢慢把靈力一點點輸送到阿含體內，誰知阿含又說話了。
“為何屏氣？”
“回公子，婢子隻是想著這樣能更好地用力。”
“是麼？你倒說來聽聽，這是何道理？”
她不過就是不想總聞著他馥鬱的香味，那樣容易讓她分心。
“婢子隻是想著這樣或許可以摒除雜念，專心伺候公子。”
想到她曾經靠近他深呼吸，說著喜歡他身上的味道，阿含再次咳出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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