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門主現在才反應過來?未免太慢了點。你以為魏家真的會把保命的東西拱手讓人?你真的以為我會與你合作?”金旭風攤了攤手,臉上的狡黠變成了毫不掩飾的嘲諷。
“少逞口舌之快!你真以為憑你一人,能攔得住我們這麼多人?”關振南臉色鐵青,厲聲喝道。
“上!”他一聲令下,身後那十幾個手下立刻抽出武器,朝金旭風撲了上去。
然而不到半分鐘,這些人就全送了人頭,隻留下三四個人倒地,生死不知。
“嘁,關門主,你是想讓這些蝦兵蟹將把我笑死不成?”金旭風拍了拍手上的灰塵,語氣裡滿是嘲弄。
“哼,我就不信你能同時擊敗我們三人!”關振南的臉徹底黑了,知道尋常手下根本不夠看。他咬了咬牙,對身旁的麒麟堂堂主和紅菱使了個眼色。
話音未落,三人已同時出手。麒麟堂堂主拿下背後的一對镔鐵短斧,帶著呼嘯的風聲劈向金旭風的頭顱;紅菱則身形如鬼魅,手中不知何時多了一把淬毒的鏈劍,直刺他的後腰;關振南自己則雙掌齊出,掌風裹挾著刺骨的寒氣,封鎖了金旭風所有退路。
“砰砰砰!”三聲悶響幾乎同時響起,三人竟被他一拳一掌一腿,硬生生逼退了數步。紅菱二人更是直接倒飛出去,臉色發白。
“好啊,好個君子謙,實力果然夠強橫!”關振南又驚又怒,他沒想到金旭風的身手竟遠超情報中的描述。
就在金旭風剛剛,對上關振南的雙掌時,忽然眉頭一挑,疑惑了一聲:
“嗯?這老家夥體內怎麼有百餘年的功力?”剛才雙掌相碰的瞬間,他明顯的感覺到對方體內的真氣醇厚得驚人,絕不像表麵看起來那般年紀能擁有的,就算他現在七十歲,也不該有如此雄厚的內力!
“你們拖住他,待我施展秘法!”關振南察覺到金旭風的疑惑,非但不懼,反而眼中閃過一絲瘋狂,厲聲對紅菱和堂主喝道。
“是!”紅菱和麒麟堂堂主立刻應道,再次撲了上來,也如同催動了什麼秘法,招式比剛才更加狠辣,顯然是想拚命纏住金旭風。
金旭風並未急於解決紅菱和麒麟堂堂主,反而有意放緩了攻勢,想看看關振南到底要耍什麼花樣。結果關振南就那麼退到地窖角落,盤膝而坐,雙目緊閉,一動不動,倒真擺出一副高深莫測的模樣。
“搞什麼東西?”金旭風踢開堂主掃來的短斧,皺眉看著關振南,這家夥既不結印也不運功,就像打坐入定了一般,實在詭異。
他不耐煩地揮出一道淩厲的刀氣,氣勁擦著紅菱的臉頰飛過,將二人直接逼退。
就在這時,關振南忽然睜開眼,猛地起身,快如鬼魅般衝到紅菱和堂主身邊,伸手按住了兩人的後心。
“義父門主!”兩人一愣,還以為他要出手相助。
“沒事吧?”關振南的聲音低沉沙啞,帶著一絲異樣的亢奮。
“我沒事義父,您恢複的……”紅菱剛想說什麼,突然臉色劇變,隻覺得一股霸道的吸力從後心傳來,體內的真氣正不受控製地被強行抽離!
“啊!!!”她和麒麟堂堂主同時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身體像被無形的鉗子夾住,動彈不得。
“義父你這是乾什麼?放開我們啊!”紅菱眼中滿是難以置信的驚恐,她能感覺到自己辛苦修煉的火屬性內力正順著對方的手掌,瘋狂湧入關振南體內。
“哼,彆怪義父心狠!為父修煉五靈訣出了岔子,必須要這東西。但以我目前的實力可打不過他,正好你們二人是火和土訣的修煉者,為父這也是不得已啊,要怪就怪他吧!”
說著,他按在兩人後心的手掌吸力陡然增強,指尖甚至滲出淡淡的紅光,如同兩張貪婪的嘴,瘋狂吞噬著二人體內的功力。
“義父!!!”紅菱的聲音帶著絕望的哭腔,眼中的信任徹底碎成了粉末。
“門主!你怎能如此啊!”麒麟堂堂主目眥欲裂,卻連掙紮的力氣都在快速流失。
不過片刻,兩人的臉色就變得灰敗如紙,眼窩深陷,原本充盈的氣血迅速褪去,露出枯槁之色。不消片刻,他們的身體便像被抽乾了水分的草木,軟軟地倒在地上,徹底沒了氣息,隻剩下兩張乾癟的皮囊。
而關振南體內,金、木、水、火、土五種力量在丹田瘋狂彙聚、旋轉,周身甚至浮現出五色光暈,氣勢瞬間暴漲數倍,連那刺骨的寒氣都被這股霸道的力量壓製下去。
但他臉上的紅潤隻是曇花一現,眼底深處藏著一絲難以掩飾的虛浮,這是強行吞噬他人內力換來的短暫巔峰,無奈他現在也沒有時間去消化這些內力,最多隻能維持半個時辰,他必須在時限內解決金旭風,拿到《八門遁甲》!
“喝!”關振南猛地一聲暴喝,身形如箭般射向金旭風,雙掌齊出,五色真氣凝成一隻巨大的手掌,帶著排山倒海的氣勢,直拍金旭風麵門!
“嘭!”一聲巨響震得地窖劇烈搖晃,石壁上的裂痕瞬間蔓延開數寸,頭頂的碎石簌簌落下,好在這地窖是用玄鐵混合特殊石材澆築的,才沒被兩人的氣勁直接震塌,隻是落了滿地灰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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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就這?耗費兩條人命換來的虛火,也敢在我麵前獻醜?”金旭風站在原地紋絲不動,雙掌間縈繞著螺旋狀的勁氣,硬生生接下關振南的五色巨掌,語氣裡滿是不屑。
關振南忽然眼神一狠,雙掌貼在金旭風的掌勁上,掌心陡然浮現出詭異的黑色漩渦。
下一秒,金旭風隻覺一股強大的吸力從對方掌心傳來,自己體內的真元竟像決堤的洪水般快速流逝,順著雙臂湧向關振南體內!
“吸功大法?”金旭風眉頭一皺,隨即恍然,“嗬,難怪你體內有百餘年的功力,我就說憑你二三十年的苦修,怎麼可能壓製如此濃鬱的寒氣,原來是靠這種旁門左道掠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