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他左手一張,暗金色的火焰再次出現,如同張開的巨口,將墨淵的魂體牢牢困在中央,灼熱的氣浪幾乎要將對方的魂核熔解。
“我再給你兩個選擇。一是老老實實告訴我機關核心圖譜的下落或相關信息;二是我直接對你強行搜魂,完事再徹底煉化你的殘魂,讓你永世不得超生!”金旭風的聲音如同來自九幽,沒有絲毫感情的說道。
“哼,說得好像你放過我,我就能入輪回似的。被邪術煉製成靈傀的那一刻,我早就沒了輪回的資格!”墨淵的惡靈慘笑一聲,無奈又憤恨的說道。
“若是你肯告訴我圖譜的線索,我可以找人為你超度,助你掙脫靈傀的枷鎖,就算不能投個好胎,至少能入輪回重獲新生。但你要是還敢嘴硬,那就彆怪我心狠。機會隻有一次,你隻有三秒時間考慮!”說隨著金旭風的倒數,指尖的火焰就近一分,暗金色的火焰已舔上墨淵的魂核,疼得它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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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我不但知道圖譜在哪,還知道墨煞把機關術改造成邪門傀儡術的法子!”墨淵的惡靈在火焰灼燒下發出淒厲的嘶吼,魂核劇烈顫抖,它喘著粗氣,魂體在火焰中忽明忽暗,聲音裡帶著刻骨的恨意:
“這些年,他一直把我當成沒有靈智的工具使喚。可他不知道,正因為他對我恨之入骨,每次折磨仇人時,都要驅使我去吞噬那些人的生魂。在通過吸食我獲取能量,但久而久之,那些混雜著怨念的靈魂碎片竟讓我意外衝破了他的禁製,恢複了記憶!”
“他每次研究機關圖譜時都防著旁人,卻從不避諱我這‘死物’,我親眼看著他在圖譜上批注修改,把墨家正統的‘機括傳動’改成了‘以魂為軸’,還記下了他藏圖譜的地方。就在這洞穴最深處的暗格裡,用‘子母墨鎖’鎖著!”墨淵的魂體湊近火焰屏障,聲音壓得極低,生怕彆人聽見一般。
“接著說。”金旭風指尖的火焰微微收斂,語氣不減繼續沉聲問道。
“那圖譜不止記載著五靈巨械,墨煞還在後麵補了三頁,全是用活人精血煉製‘不死傀儡’的法子,說是能讓機關獸擁有真正的‘生命’……這些我都記在心裡,一字一句都沒忘!”墨淵的聲音帶著一絲詭異的興奮,它猛地抬頭看向金旭風,魂核裡閃爍著瘋狂的光芒:
“隻要你能讓我入輪回,我就把這些全告訴你!包括那子母墨鎖的解法!”
“看來你還是死不悔改啊,我不需要知道此法,我想要的隻是巨械建造的法子。至於那圖譜,真正想要的是你們墨家的人。至於你說的那些歪門邪道,同樣留著給你們墨家自己清理門戶吧。”金旭風冷哼一聲,眼神裡滿是漠然,不屑地說道。
意思很明顯,你墨家不是以兼愛非攻為宗旨嗎,我看你們怎麼處理這邪術?
“罷了……帶路就帶路。”金旭風話如同釜底抽薪,讓本想以此為籌碼的墨淵瞬間沒了底氣,魂體在火焰中蔫了下去。它沉默片刻,終究還是認命般地歎了口氣。
金旭風示意墨塵跟上,火焰屏障如同引路的燈籠,照亮了洞穴深處的黑暗。墨淵的魂體在前頭飄著,穿過幾道狹窄的石縫後,停在一麵刻滿墨家符文的石壁前。
它對著石壁某處虛點了三下,隻聽“哢噠”一聲輕響,石壁竟緩緩向內凹陷,露出一個半尺見方的暗格。
暗格裡果然放著一個巴掌大的銅匣,匣身刻著交錯的墨紋,正是墨淵說的“子母墨鎖”。金旭風剛要伸手去拿,墨淵忽然道:
“等等,這鎖需得用墨家血脈才能打開。”
“我來吧!”墨塵說著將絲線滲入鎖孔。片刻後,銅匣“啪”地彈開,裡麵靜靜躺著一卷泛黃的獸皮圖譜,邊角處還粘著暗紅色的血漬,顯然是墨煞留下的。
“沒錯!就是這個!”墨塵拿起圖譜仔細觀看了片刻後,難掩激動地說道。然而,當他翻到後麵記載著以活人煉製傀儡的邪術部分時,臉色瞬間變得鐵青,毫不猶豫地運起內力,直接將那幾頁轟得粉碎。
“多謝君先生幫在下找到這秘術,我先前答應先生的事情,必定完成。不過,還希望君先生能夠與我一同去見矩子!相信以君先生的手段與見識,再加上我也一旁遊說,定能說服矩子。”墨塵對著金旭風深深一揖,連稱呼都改成了更顯敬重的“君先生”。
“嗯!”金旭風輕聲應道,下一秒卻抬手一吸,將墨塵剛收好的秘術圖譜隔空攝到手中,隨機收入狼牙空間之中,淡淡道:“路上正好看看。”
他緊接著瞥了一眼角落裡魂體愈發稀薄的墨淵,指尖暗金色的火焰一閃,直接將那縷殘魂收入識海。
“君先生您....”墨塵看著金旭風的動作,疑聲問道。
“放心,我既然已答應讓他入輪回,就必定會做到。不過事不宜遲,我們立馬去見你們的矩子,事成之後,我也順路幫助他重入輪回!”他語氣平淡得像是在說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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