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聯盟那邊,我見識過海邊的巨獸。
那個雨夜,我們一整個碼頭的工人和軍人們,廝殺了一夜。
後來碼頭的搬運工作,改成了災後重建。
在聯盟那時,我還聽過戰鬥植物。
我親眼看到的,被打得遍體鱗傷的蒼鷺。
一身傷躺在床上,就差氣若遊絲了……
那一枚他拚了命帶回來的精核能源,綠瑩瑩的,如今的我,甚至不太敢拿出來看。
我現在還不能麵對這一切。
無論是曾經的情感,還是後來的失去,亦或是那個沒等到的回答。
這裡的人們。
要麵對動物的變異體異獸,植物的變異體戰鬥植物,現在又加上了人類的變異體血魔人。
簡直是內憂外患、腹背受敵。
怪不得聯盟有刻在骨子裡的為族群延續而犧牲自己的意識。
而帝國,近似乎全民皆兵。
隻能說,存在即合理。
能留存下來的,就已經是足夠優秀的了。
夫複何求。
一邊想著,一邊舉著手指觀察著。
這傷藥真好用啊。
吸收血液,封鎖傷口。
大概是怕殘餘的血被血魔人直接利用吧。
冰冰涼涼的,不疼,很神奇,像是冰鎮果凍。
借著太陽絢爛的光,我看到傷口在眼前一點點愈合。
這個過程太過於神奇。
雖然比起治愈術效率差了太多太多,但是看著自己的身體組織一點一點長好、愈合,真的是太難得的體驗了。
手臂舉得酸了,也不影響我想要繼續觀察的熱情。
直到駱尋臉上的表情從擔憂變成焦慮,我才不情不願地收回手。
搶在他說話之前,我立馬堵住他的嘴:“我沒瘋。我精神狀態正常。我隻是第一次用這個沒見過,好奇。”
他偏過頭,表示不想理我。
這是生氣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