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其不斷拉扯,不如徹底消失,免去歇斯底裡,免去質問,免去惡語相向,不如不語,然後刪除拉黑。保留體麵,不再互相傷害。
最近拉扯的頻率真的挺高的,心態也是降到穀底。先後把阿東和阿呆都刪了。
之前認識的人都快刪乾淨了。也許是太縱容了吧,現在不願意縱容了,反而惡語相向了。以前那麼點給予就能收獲,現在生病了,徹底不想縱容了,倒想著徹底撕破臉算了。
受夠了無止境問話但不回複。我向來不會去主動問對方)。隻要受夠的,那就都消失吧。
哪怕算得上是最好的朋友,當穿著訂婚的裙子來到我麵前,非要問我是不是好看,對於一個答錯問卷,滿盤皆輸的窘迫的人來說,還是太殘忍了。幸福者退讓原則太需要了。我本可以裝作不曾見過一切。可是不能。
用心比天高,命比紙薄來形容我簡直不要太貼切。
這個春節旁邊兩位同年進來的同事都要結婚了,阿嵐也要訂婚了。好像身邊的人都開始陸續交卷了。我既對這問卷嗤之以鼻,卻又羨慕能交上這問卷的那些人。
我有時候極其受不了我內心的想法,我內心的衝突簡直快要把我殺掉了,既要又要的感覺太難受了。我總是想要得到一件東西,又總是想要放棄。我總是喜歡彆人的東西,總想做一個小偷,但明麵上又做的極其體麵,我總覺得世上儘是我這樣的人,所以我總是悲觀。
就像我對朋友的老公,朋友的對象,總是看起來極儘的客氣。但內心深處的陰暗處是我每一次都像一隻跳梁小醜,表麵上看起來的客氣,但背後卻總覺得有極儘的諂媚。
我會喜歡朋友新買的衣服,會喜歡他新化的妝,會喜歡他的房間配置,會喜歡他所擁有的一切。但是一旦我也擁有了這些,我便又提不起興趣了。我總是太想要擁有這些了,沒有的時候就感覺極儘的痛苦,而得到了又覺得好像不是自己想要的,又開始瘋狂的懊惱。
就像阿靈每次看上的房子我都很喜歡,他們每個人的房子我都很喜歡。我羨慕他們擁有健康,我羨慕他們擁有一切。我羨慕他們完美的交上了問卷。我雖然有時候也會對背後的那一點點虱子嗤之以鼻,但是我依舊很想要那件華袍。我看著他身上的華袍,眼睛已經放出了光,但我依舊收回了我的光,隻是鼓掌。
我會覺得他們的對象都很好,特彆好。就像阿嵐的對象,要比如說就像今天阿靈見的那位,看起來不算特彆完美,但除了身高,彆的都是特彆符合一個好丈夫的人設的。
我會在骨子裡覺得他們是邪惡的,他們必然會露出他們的邪惡。我太悲觀了。就像我會覺得他配不上我的朋友,他就算連彩禮都是借的,但是他們表麵是相敬如賓的,他們實現了婚姻。但我無法說服自己會覺得他們是不幸福的,因為他們是幸福的。我會在背後細數他們身上華服後麵的獅子,可是每個人的華服後麵都有虱子,隻是這樣想會讓我覺得我沒有華服,所以沒有虱子,這樣是可以的來彌補我內心中對沒有華服的遺憾。我不是不想要華服,我隻是無法獲得華服而已,我太清醒了,所以清醒到沉淪。
我可能無法深刻的理解到,像阿靈說的,就算被彆人拿去賣了錢,但前幾天都是開心的,最後一天被賣的時候痛苦怎麼了?
何必追究最後的底色呢?就像我們的一個同事,她老公出軌了,但他表麵上挺好的,挺健康的,挺幸福的,孩子也挺好的,這就夠了。你看到她表麵就可以了,何必追究她背後她老公出軌了呢?為什麼非要捉出華服後麵的那隻虱子呢?她至少擁有了那件華服啊!一隻獅子對他的影響又不是很大,他至少在華服的庇佑下可以活得更好了呀。
我有時候不敢直麵自己的人性,所以有時候總是痛苦。我的底色有兩種聲音,一種是善良,祝願我所有的朋友都很好,祝願他們永遠幸福。一種是為什麼,我們是朋友,我好像也不是比他們差很多,為什麼我用儘了我所有的諂媚,我依舊換不來一個人的愛,可能是我太心急了。
對,我就是太心急了,我把我所有能做的全部都儘早的放到了台麵上,讓彆人完全對我失去了興趣。太想要用儘自己的一切去討好彆人,太想要彆人在得到了我的一切之後,付出他的一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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