漣源的阿良最終很快就把我拉黑了,在我不願意再去他那個充滿老人味的家的情況下。
在夏天時我在長沙見了阿宇的朋友,直到第二年春天我才知道他的名字,暫且用他名字的中間那個字來代指他吧。
阿正,長相很好,尤其是可能因為做銷售,情商極高。
在情人節的後一天,他問阿宇我有沒有時間,然後通過阿宇,推薦了我的聯係方式,我們才正式成為好友。這時距離我們前兩次見麵已經半年。他從新化的另一個鎮跑過來找我。
因為沒有普通大床房了,隻剩下最後一間電競房,所以就隻能開了電競房。
那個酒店極其不好停車,他倒了好多次,才倒進去,結果裡麵沒車位了。我好想笑他,剛剛那個倒車倒了好久才倒進去的那個人是你嗎?
我問他在哪,他說那個剛剛倒半天車沒倒進去的就是他,果然我們好像存在某種意義的心有靈犀。好像我就知道那會是他一樣。
他說他今天去掛青了,我說:“哦,你就是因為要掛青所以才回來的呀。”
他說:“這是一部分原因,另外一部分原因就是為了來找你。”我說:“你是真的看得起我啊,跑這麼遠過來。真的要把我吊成翹嘴了”。
他說:“對啊,是我被你吊成翹嘴了,要不然這幾天又下雨,為了掛青沒必要回來,主要是為了見你。”
我的臉開始紅暈,感覺多巴胺湧上心頭,再湧入大腦。直到,我看到他無名指上的戒指:“哦,他結婚了”。頓時多巴胺回退。
所以男人可以一麵跟你說著情話,跟你結婚。一麵驅車幾十裡去找彆的女人發生關係。所以,什麼是愛呢?
我越來越對愛情悲觀。
但是我終究是需要一個男人,能在我百無聊賴的時候,來見我,讓我擁有一些多巴胺的釋放,產生一些快樂的感覺。
阿正穿著一件白色的帶帽衛衣,膚色偏白,戴著一個斯文的黑色半框眼鏡,頭發微卷,臉是我很喜歡的樣子。所以我第一次見他,就有一種莫名的熟悉和喜歡。
他說他想看清楚。
我讓小度小度放輕柔的音樂,聽到了兩次莫文蔚的《外麵的世界》,“在很久很久以前,你擁有我我擁有你”。
我想起我們第一次見麵時,他怎麼都沒感覺,我吻他,吻了好久好久,後來他沒在讓我吻他。他保留了基本的克製,卻還是沒能戒掉欲念。
他養了兩隻貓,在他六十平的租房裡。有時也會覺得可惜,可惜我們不是真正的情侶關係。我無法感受到他說的一切,也無法真正擁有,對我來說在一起待著的每一刻都彌足珍貴,畢竟不知道下次見麵會是什麼時候,一切隨緣,緣儘則人散。
我其實沒辦法真正割舍這些關係,我需要這些感情,哪怕這些所謂的感情本身甚至都不能稱之為感情,隻能稱之為欲望。但是我太匱乏了,我需要這些,彌補我內心的空洞與乏味。
隻是可能不會再見生人。為了保住號。
但是對方離去後會空虛啊,會感覺更加虛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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