或許這個鐵憨憨剛剛入學,還不知道罷了。但是他怎麼知道這樁秘辛?
溫晁的嘴角一抽一抽,有點兒後悔非要摻和進來,這玩意兒怎麼不按套路出牌啊!
聶懷桑緊張的拽住溫晁的袖子,“要是校長發火了,我又該挨打了!嗚嗚“
溫晁手動閉麥,“憋回去!情況還不是最糟糕的!”
聶懷桑:“那什麼情況才是最糟糕的?”
”開除我們三個唄!校長可是在學校出名的窩囊,他老婆一句話就能決定我們仨的生死!“
溫晁幾句話轟的聶懷桑差點兒站不穩,“窩,窩囊?他他他,他有老婆?還在我們學校?”
溫晁回頭看他,“激動什麼?”
聶懷桑覺得有些眩暈,他羨哥不太行啊!好像每次都帶著他闖禍,也沒好好玩兒,也沒逃過打!
“你叫魏無羨是吧?我記住你了,你第一節是什麼課?再不回教室,就遲到了!”
金光善愛惜的摸摸鬢邊的頭發,心在滴血。
他今年不過五十歲,日日夜夜奮鬥在戰爭前線,頭發掉完了不說,還要護它們不被暴力薅掉。
麵前的少年看起來血氣方剛,缺少了委婉的氣質,這他娘的不是把他往泥坑裡按嗎?
“金校長,您是我最崇拜的偶像,我以後也想當校長”
金光善皮笑肉不笑,直接閃身幾乎是跑到了柳樹下,敲響了上課鈴,心中暗暗罵道:‘你當個球!’
他小心翼翼地向備課室望去,正好與金成茵目光相接。
完了,剩下的頭發也保不住了
第一節課是語文,溫逐流不僅教語文,還是三班班主任。他說話慢條斯理,沒有技術含量,一整個照著書本念的。
他的課上,自然會睡倒一大片。
銅鐘的事,就像是不著痕跡的流星,在魏無羨心中悄然劃過。
如氫彈爆炸帶來的硝煙漸漸淹沒了金光善,他鬢邊帶著血絲,眼眶裡含著淚水,腳步虛軟,差點兒栽倒。
金成茵一手拿著菜刀,一手從嘴裡捏出金光善鬢邊的頭發,把人逼進操場裡。
“我怎麼不知道你還這麼長情呢!這都幾十年了,還對那個賤人念念不忘!”
“你大爺的金光善!老娘給你生孩子做飯洗衣服,你卻偷偷跟彆的女人寫書信!老娘今天就砍死你!”
一個個黑頭從教室窗戶裡探出去,看見金光善踉蹌,蹣跚著,像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娃娃一樣栽進樹影裡。
金成茵身材嬌小,麵容姣好,講起課來溫聲細語,笑起來春風拂麵。
她不講課的時候就對著金光善講道理,即使菜刀上還沾著蒜泥,也絲毫不影響它發揮出最震懾的力量!
“唉!”溫晁用書本埋起頭,這下他死定了!
溫逐流敲敲桌子,把好奇的頭顱都吸引回來,“大家安心上課,聽我講!”
翻翻書,在黑板上寫了幾個關鍵詞,繼續念起來。
溫晁能明顯感覺到聶懷桑的緊張,他咬著嘴唇複雜的看著他。
魏無羨沒事兒人一般,依舊抱著曆史書睡得昏天暗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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