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旭快哭了,跑到喬紫花跟前,“媽,溫晁打我!”
“聽見你哭我就煩!”喬紫花憋著嘴,“男子漢不許哭,打回去!”
溫若寒每次講起金光善那熊,都會自動省略幫張書琴轉收書信的事。
張書琴喜歡詩詞,又練了一手好字。在各色各樣畫著小圖案的紙張上寫上‘春花秋月何時了,往事知多少’時特彆有感覺。
但她大多時候都是以‘善’字開頭,‘書’字結尾。
中間大篇幅寫著思念。
金校花表麵溫柔似水,內心強勢如鐵,把玩兒金光善就像把玩兒一隻小雞仔。
那些帶著墨香的書信沉甸甸地落在溫若寒手中,他私藏在書房。
起初是一天一封,後來是一個月一封,再後來是一年一封,再再後來……
再再後來他經媒人介紹相親,結識了喬紫花,沒有再收到過張書琴的書信。
溫若寒在學校裡會喊金光善是“老金”。老溫和老金從少年到中年,從校園到校園,從飯桌到酒桌,漸漸建立起了一種堅不可摧的默契。
溫若寒喝醉了說,“老金,你還記得張書琴不?”
金光善喝醉了說,“怎麼不記得!為了嫁給哭的梨花帶雨那個!”
溫若寒把一遝子新知交到金光善手中,無比懷念道:“看看,這是我們一整個青春!”
金光善扯過來一看,瞬間酒醒了。
溫逐流耷拉著眼,嘴裡念的什麼自己都快聽不清了。
一節課上,溫晁不管何時扭頭,都能看見魏無羨睡的巋然不動。
除了溫逐流催眠一樣的聲音,課堂上異常安靜。
最後十分鐘,溫晁終於忍不了,屁股在凳子上轉了一圈,麵對酣睡中的魏無羨,伸出一腳,從桌子下踹他肚子上。
“哎呦!”
他在魏無羨抬頭的瞬間,立馬回身。
“誰踹我?”
魏無羨睡眼惺忪地四處張望,惹得課堂上一陣騷亂。
“安靜!”溫逐流敲敲黑板,合上書,“魏無羨,站起來!”
全班齊刷刷看向魏無羨,四十分鐘的枯燥課程,仿佛這是唯一的樂子。
魏無羨擦擦嘴角的口水,慢吞吞站起來,“老師,剛剛有人踹我!疼死了!”
溫逐流陰沉著臉,“是誰踹的魏無羨?”
“藍二哥哥,你剛剛看見是誰嗎?”魏無羨低頭輕聲問同桌。
藍忘機看著他茫然搖搖頭。
“不是吧?你也在睡覺?”
藍忘機低頭,看了一圈,看見溫晁坐直了脊背,認真的看書。
“我不管是誰跟魏無羨不對付,總之,給他道歉!”溫逐流似乎不想把事情鬨大,畢竟是在他的課堂。
魏無羨尋著藍忘機的目光,瞬間明白了。
他把手插褲兜裡,吊兒郎當道:“溫晁,你活的不耐煩了?”
溫晁扭過身子去,“怎麼?不服單挑啊!”
魏無羨:“單挑就單挑!who怕who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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