個不高,一米六幾,皮膚黝黑,寸頭,走起路來,虎虎生風,正是鄧老太太小兒子任永強。
“喲,致遠,你來了?”
林致遠爽朗輕笑,“永強,老太太在麼?”
“在呢!”說著,任永強一招手,“快進來,前幾天還念叨你呢。”
“謔,那我可真夠榮幸。”
林致遠笑嗬嗬往屋裡走去。
林致遠和任永強同歲,要是按照管鄧老太太叫奶奶,那說什麼也得叫一聲叔。
不管是林致遠叫不出口,還是鄧老太太以及任永強,都覺得叫名字最好。
屋內。
鄧老太太氣色很好,捧著一個竹篦子,正在做布鞋,鞋幫和鞋底就快縫好。
林致遠將手裡布兜,輕輕放在門口。
“鄧奶奶,您這精神頭可以啊,又在做布鞋,也不說歇歇。謔,這布鞋做得真不賴。等永強穿上,那指定能從腳上暖進心裡。”
“那是,老太太我做布鞋,做了幾十年,閉著眼睛都成。”
鄧老太太抬眼一瞧,又樂嗬嗬說道:“小林,打你一進門,我就知道你要說什麼。”
“哈哈哈,那是您老神機妙算。”
“瞎扯。”鄧老太太雙手按住竹篦子,瞄了一眼門口的布兜,“你又拿的什麼?”
“今個兒這東西,您指定喜歡。”
鄧老太太撇撇嘴,搖頭笑道:“那你可說錯嘍,你拿什麼我也不喜歡。”
任永強給到了一杯水,也附和道:“致遠,你下次來,什麼也彆帶,我媽指定開心。”
鄧老太太當即點頭,“對嘍,空著手來,我最開心。”
“東西我放下,您老回頭再看。”
林致遠挑了挑眉,溫聲道:“咱做個約定,看見東西,隻能笑,不能哭,哭鼻子可不是好老太太。”
此言一出,鄧老太太被逗得爽朗一笑,“臭小子,想看老太太我哭,你做夢吧!”
說話間,微微搖晃著腦袋,模樣頗有股老頑童的味道。
頓了頓,鄧老太太笑著道:“那老太太我也和你做個約定,要是這次我不喜歡,你以後再上門,什麼也不能帶,成不?”
林致遠嘴角一彎,“成啊。”
陪著說說話,聊聊天,一個多小時,林致遠提出告辭。
送走林致遠,任永強邁進屋,鄧老太太伸手一指。
“小強,拎過來,我倒要看看,什麼東西,說這麼神秘。”
任永強彎腰一提,“謔,挺重。”
待布兜放在桌上,鄧老太太猜測道:“看樣子,倒像個案板。”
任永強解開布兜,從裡麵抽出一個石板,不禁好奇。
“致遠怎麼弄了個石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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