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遊刃有餘,聾老太太氣定神閒。
林致遠見狀,就知道許富貴要吃虧。
果不其然,聾老太太拄著拐杖,緩緩起身,語氣中帶著氣憤。
“許富貴啊,老太太我打民國,到抗戰,再到現在,見過的人,形形色色。比你壞的可不多。你說,你是生怕院裡安生,故意挑事麼?”
院內眾人,順著聾老太太的話,一想,彆說,似乎故意講鵝城故事,還真有點這個味兒。
許富貴也不是吃乾飯的,越聽越覺得不對勁。
特麼的,兩個人一唱一和,往老子腦袋上扣屎盆子呢?
然後,想著把砸玻璃的事,輕鬆化解麼?
姥姥,玩蛋去吧!
想及於此,往前一站,似笑非笑道:“您二位先等會兒,好家夥,幾分鐘時間,我莫名其妙就成混蛋了?”
聾老太太掄起拐杖,朝著許富貴就揮了過去。
“老太太我說錯了麼?你就是混蛋!”
許富貴往後一躲,也不敢反擊,聾老太太年紀大,萬一順勢往地上一躺,可就不好善後了。
易中海嘴角微彎,也不攔著。
林致遠不禁凝眉,剛起身,準備幫許富貴一把。
對麵,何大清見狀,率先開口。
“老太太,您呢,年紀是大。不過,說話也得講道理,沒憑沒據就說老許是混蛋,這不是耍流氓麼?”
說著,麵癱臉一抖,抬了抬高度。
“再說了,組織都沒說什麼,到了您這,輕飄飄就把老許劃歸為混蛋,怎麼,您可以淩駕於組織之上麼?”
話音剛落,聾老太太臉色變得蒼白,顫抖著下巴,遲遲沒接話。
易中海眉梢輕挑,嗬斥一聲。
“老何,不要亂扣帽子,再說了,這是重點麼?”
許富貴輕笑一聲,攤了攤手,打著配合。
“在聊我家玻璃被砸,怎麼不是重點?單憑你們母子二人認為就可以麼?”
說著,譏笑一聲,“你這種做派,我認為你是特務,能不能砸你家玻璃?”
眼見事情又要起爭端,聾老太太臉色耷拉下來,跺了跺拐杖。
“行行行,是我老婆子錯了,是打是罰我都認!”
何大清和許富貴相視一眼,嘴角都露出笑意。
閻埠貴呢,從頭到尾壓根沒開口,什麼三大爺,明明就是前排雅座。
劉海中跟不上思路,轉變太快,剛想好怎麼插話,風向變了,再琢磨半天,又轉了回去,氣鼓鼓端起茶缸喝了一口,也不打算摻和了。
良久,易中海穩定心神,從口袋摸出一張五元新鈔,抬手一揮。
“得,話都不讓說完,就被你們打斷了。你們一個個啊,心比石頭還硬,我做不到。錢呢,我出,新鈔五塊,行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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