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林致遠背後,楚晨立馬打起精神。
自此,再開會,風氣能整,建議沒有。
勞動節次日,百姓日報沒來由問了句,為什麼要這麼做?
緊接著,十天時間,各級各地,開了小三萬次會議,上交近四十萬條建議……
百花齊放,放了個原形畢露,炸出了牛鬼蛇神。
各種指手畫腳,企圖滲透,乃至染指路線,妄圖帶偏隊伍的蛀蟲,從暗處蹦躂出來。
6月6日,為了大樹健康,開始除蟲。
繼續隱藏,興許有些時日,自己跳出來,能怪誰?
得知消息,楚晨嚇得後背驚出冷汗,慶幸聽了林致遠的話。
結果,汗出早了。
包括林致遠也沒想到,除蟲會持續近一年,更是有足足三百多萬條蛀蟲,簡直觸目驚心。
風越刮越緊。
時值盛夏,卻有人感覺徹骨寒。
林致遠沒受影響,正常上下班,偶爾代表工會參加活動,慰問家庭困難職工。
言行舉止相當接地氣,可謂是把一心為群眾,展現得淋漓儘致。
6月15號,又逢周六。
下班後,林致遠推著自行車,剛走出廠大門,身後傳來何大清的聲音。
“致遠,等我一下。”
抬腿跨坐在自行車上,林致遠回頭。
何大清小跑上前,揮手示意。
“帶著我一起走,正好有件事和你說。”
林致遠一踩腳凳子,自行車緩緩前進。
緊接著,何大清跳上後座。
身後,許大茂見狀,不禁疑問,“傻柱,何叔怎麼不坐你的車?”
傻柱撇撇嘴,嘟囔道:“我哪兒知道?興許和致遠哥有事吧。”
說著,擺了擺手,“我先走了,我爸讓我去買菜。”
許大茂還沒回神,傻柱已經走遠。
走了一分多鐘,路上行人變少。
何大清麵癱臉擠了擠,露出一抹笑意,“致遠,晚上到我那兒喝點。”
林致遠騎著車,也沒回頭,隨口問道:“沒個由頭?”
“有啊,明天我領證,不準備擺桌,今晚你、我、老許,咱們三人喝個酒,熱鬨熱鬨。”
林致遠不禁一怔,暗暗腹誹,去年分家想續弦,到現在九個多月,還以為老何沒了念想,誰知道憋大呢。
“謔,您這保密工作可真到位,一點風聲也沒聽到。”
何大清扶著車架,笑問:“不得慢慢尋摸啊,總不能隨便拽個女同誌吧?”
“哈哈哈,倒也是。”
林致遠應了一聲,問了句,“這麼大的事,不叫傻柱,不合適吧?”
“給了他錢,讓去買菜。晚上咱仨一桌,他和大茂幾個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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