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y染色體隻有男性可以遺傳,一直都有兒子,這隻y染色體才會遺傳下來,女的是xx,男的是xy,你初中上課天天睡覺?〗
〖忽必烈一家可能是獨孤氏後裔,劉秀的五世孫劉進伯在打匈奴時失敗被囚於獨山,後代以獨孤為氏,算起來遠祖的確是劉邦。〗
〖那這麼說,金刀之讖其實還真有道理。〗
〖楊堅的獨孤皇後,李淵的母親也是獨孤氏,四舍五入,隋唐也是劉邦的後代。〗
〖獨孤氏的這個不一定,因為可能是起家之後牽強附會,除非哪天用科學手段檢測一下。〗
〖這話也就現代說說,換古代是不認的,人家認得是家譜,區分華夏與蠻夷也不是看是誰的後代。〗
〖忽必烈你知道的,漢高皇帝是我祖宗,我們都一樣拿下了中原地區,我和儒家很早就認識了,這家夥強的不可思議,我認為我們三個組隊在一起會產生良好的化學反應。
有時候做出決定很難,經過許多個日夜的思考,我決定把遊牧天賦帶到中原地區,我已經迫不及待要穿上天子袞服了,至於蒙古,我祝他草原生涯順利。〗
元朝。
“咦,也不是沒有道理啊!”忽必烈思索良久,太有道理了。
蒙古選大汗的製度太落伍了,就應該學習漢人的先進經驗,父死子繼!
忽必烈看向劉秉忠,笑著打趣道:“說不準我們還是親戚呢。”
“怪不得你我二人相輔相成,原來是老祖宗保佑啊。”
劉秉忠不想吐槽,彆瞎來沾邊。
“那大汗……”
忽必烈:“嗯???”
什麼大汗,朕是天子!
眼見忽必烈麵露不悅,劉秉忠便換了種稱呼:“陛下可是要認祖歸宗?”
忽必烈雙指輕扣桌案,認祖歸宗有什麼好處嗎?
多少有點,但是先搞定朝堂的蒙古勢力。
這群蠻夷太可恨了!
大明,永樂年間。
漢王爺問道:“爹,你說咱們家會不會和劉邦……”
朱棣吐槽道:“你還不如說女真也是劉邦後裔,天下怎麼可能有這麼巧的事?”
隨即朱棣又冷眼望向漢王:“不是讓你送白糖去工部,怎麼還沒去?”
“這不是看天幕講忽必烈,一時入了神……”
朱棣一抬腳,漢王爺拔腿就跑:“爹,馬上去!”
“滾回來!”
朱棣腳都抬起了,不踹兩腳,總感覺少了什麼東西。
一鞭腿踢在漢王爺的腰上,朱棣瞬間念頭通達,又吩咐道:“快去,記著順路把太醫院的人叫來。”
大漢,長安。
“咦,我還以為後人開玩笑,原來是真的?”
劉邦對懷中的呂雉上下其手,笑道:“孩子多還是有好處啊!”
“要不,咱們多生兩個?”
麵色潮紅的呂雉打量著劉邦的腰,隻用兩個字便絕殺了劉邦。
“嗬嗬。”
大秦,鹹陽。
“不就是王朝長壽了點,有四百年。”
“不就是後代多了點,什麼元朝也是他後人。”
“朕不羨慕,一點都不羨慕!”
“真的!”
始皇不停地碎碎念,不就是後代多嘛,大秦要是也有四百年,那後世王朝說不準都是朕的後裔,有啥了不起的!
“夏無且,這什麼染色體,你也開始著手研究!”
蒼天啊,大地啊,我是遭了什麼孽!
我隻是個醫生,染色體是個什麼東西我都不知道,陛下就讓我研究!
夏無且苦著臉說道:“遵……旨。”
南宋,崖山。
剛穩定的軍心,隨著天幕視頻的播放又有些動搖。
“其實投降也不是不行啊。”
“對啊,人家也是漢人,還是漢朝後裔,不算投降蠻夷。”
“砰!”
陳姓都頭聽著眾人低聲的討論,猛的一拍桌案:“就算蒙古韃子的大汗真是劉邦後裔,他就真把自己當漢人了?”
“他手下的蒙古人難道就會把你們當自己人?”
“他們就不會欺負你們了?”
“你們動動腦子,看看他們一路過來都在做些什麼事!”
“你們難道都是地主士紳?蒙古人還想著讓你們幫忙治理嗎?”
“不可能的,投降了不僅要受蒙古人欺負、還要受地主欺負!”
陳都頭的言語太過激了,連地主士紳都敢罵,若是往前半個月,說不得要砍頭。
可現在是崖山,大宋已經沒地盤了,還需要在乎地主士紳的感受?
以前,陸秀夫等人是聽不得這些話的,但現在,大宋都要亡了,還在乎這些?
天幕說的對,變法也好、光複也好,要有一群既得利益者。
而現在,大宋僅有目前的數十萬人,將來打回來,給他們封爵、分地!
這就是未來新宋的基本盤,什麼狗屁士紳,真正忠於大宋、忠於華夏的不是殉國就是遠逃!
“還有什麼問題嗎?”
陸遊歎了口氣,一一審視著眾人:“若是有想投降的,兵器盔甲留下,等我們撤退之後就放你們走!”
各位都頭那還敢想投降之事,都放下兵器盔甲,等撤退之時,怕不是直接殺了祭天,還會放人走?
治軍,講究恩威並施,陸秀夫又說道:“將來若是能光複,賜爵、賞地,最少百畝,最多可千畝!”
“若是不能光複,隻能流亡異域,賜地無上限!”
皇帝還是個小孩子,但眾都頭還是齊齊望向陸秀夫懷中小趙官家。
彆看官家小,總會長大的,官家不認,陸秀夫說的天花亂墜也沒用。
萬一官家長大了,和陸秀夫發生矛盾,把他宰了,然後承諾一筆勾銷怎麼辦?
除非陸秀夫想當權臣或者皇帝,否則此事還得官家點頭。
陸秀夫將懷中的趙官家放在椅子上,小聲耳語道:“官家,彆怕,有臣在!”
趙昺,八歲,年紀說大不大,說小不小,戰亂之時,書沒讀過許多。
但天幕的神異讓人人都能看懂、聽懂,小趙官家倒是知道了許多未曾學過的東西。
小趙官家深吸一口氣,站在椅子上,看著眾人期望的目光,奶聲奶氣的大聲說道:“今日起,朕拜丞相與少傅為相父!”
“一如諸葛武侯舊事,政由丞相,軍由少傅!祭由寡人!”
小趙官家指天盟誓:“相父所言即是朕所言,天地為證,縱然泰山倒塌、黃河乾涸,此誓不改!”
“官家英明!”
“驅除韃虜,光複華夏!”
張世傑撇過頭問道:“你哭啥?都享受諸葛武侯的待遇了。”
陸秀夫反問道:“你不也哭了嗎?”
張世傑伸手在臉上抹了兩把,回道:“我才沒哭,我這是出汗了!”
張世傑隨即望向官家,喃喃自語道:“大宋等這樣一個官家,等的太久了。”
“是啊,等的太久了。”陸秀夫行牽著小趙官家站在中央。
“現在可還有疑問?”
“若是沒有,就去傳達命令,全軍撤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