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說中文!!!〗
〖再卡這卡那的,你們就去跟男人談吧!〗
〖卡手指、卡頭發、卡年齡、卡屬性、卡顏值、卡學曆、卡星座、卡bti、卡身高,但就是不卡人品!〗
〖什麼都卡,為什麼就是不卡人品?明明卡一下人品就能解決很多問題。〗
〖因為一旦卡人品,能把所有人都卡掉,完全找不到對象。〗
女性相戀者,古代有很多種稱呼。
比如:對食,亦稱菜戶對食,對食最早是形容宮女之間的戀愛行為,後來延伸為宮女與閹人的不正常行為。
又如:金蘭,起源於明清時期的南方地區。
由金蘭群體組成金蘭會,女子之間結為姐妹,親如夫妻,禍福與共,終身不渝,居住的房子男子禁止入內。
結盟儀式稱“梳起”,舉行這種儀式時,要像新娘出嫁一樣,將做姑娘時常留的大辮子梳成彆的發型,到寺內神前,當眾殺公雞喝血,拜神發誓。
凡是經過“梳起”的女子,一切婚約均屬無效,而男家也不能強娶,但可以索要賠償聘金和重新訂婚的費用,這費用由結拜姐妹共同承擔。
不過,在以男子為中心的古代,人們認為女子應該侍夫育兒,而不嫁被認為是不守婦道,因此她們被蔑稱為“老姑婆”,居住的地方叫“姑婆屋”。
而更為人熟知的稱呼,則是“磨鏡”或者“磨豆腐”。
“她們當真如此奇怪?”
魏征提筆將此事記下,詢問道。
“你看俺乾嘛?”
“俺怎麼可能知道?”
程咬金被魏征眼神盯得毛毛的。
“你問管家,他見多識廣。”
“它們世家大族的齷齪可不少,男的能養書童,女的也可以養侍女,不是嗎?”
裴寂都被氣笑了:“說得好像你不是世家大族一樣?”
“可俺家落魄了啊,寒門都不如啊~”
程咬金越說越委屈,用力擠著淚水。
“魏安鄉肅侯,姓程,諱昱,為東阿程氏之祖,曆代襲爵。”
“乃至魏晉亡,亦在各代有任職。”
“汝父為北齊濟州大中正,祖父為北齊兗州司馬!”
“你管這叫破落?”
程咬金聳聳肩:“和河東裴氏一比,確實破落。”
“自光武中興,裴氏名揚天下。”
“乃至魏晉,世人稱八王八裴。”
“俺老程家可沒有這麼出名。”
秀才遇到兵,有理說不清。
程咬金明明是個士人,讀四書五經,曉古今禮儀,明世間道理。
可他偏偏一副兵匪做派,裝的大字不識幾個,和你玩無賴!
“強詞奪理,不可理喻!”
裴寂咒罵一句,不再多言。
“魏老兒,你說這是人生來便注定的事,還是得了病?”
程咬金太好奇了,男女之事,陰陽調和,順應天理,可為何有人獨愛同性?
是病乎?
是命乎?
史書上記載的便有漢武帝的陳皇後,還有斷袖之癖的漢哀帝與董賢,民間流傳更是數不勝數。
“不知道。”
“你要真好奇,娶個男子進門,不就知道了?”
有事魏老爺,無事魏老兒。
魏征雖然習慣了,但仍然沒給程咬金好臉色,隨口懟了一句。
膀大腰圓的程咬金,娶男子進門。
嘖嘖嘖,這幅畫麵,不敢想。
“走吧,再閒聊下去,今日連長安都走不出。”
【#小時候挨打的原因#】
【我說的:我小時候一天零花錢隻有五塊,修正液要兩塊五,我就想著自己研製一下修正液,剩下來的錢可以買零食吃,結果被我媽暴打一頓。
我媽說的:那天,我檢查他作業,一打開作業本,灰撲麵而來,我就問他:“你這修正液怎麼落灰啊?”
他嘿嘿一笑:“獨家秘方,隻傳男不傳女。”
他特麼拿櫃子上麵他太爺骨灰配的,我還在想這水分是怎麼搞的呢?
打了一頓才知道,他居然往裡麵撒尿!
他太爺這輩子可能都想不到,百年之後,重孫子還能帶他泡一次溫泉。
他爸知道後,回來後就要打這beyond的崽子。
我讓他跪著,把作業本上他太爺的骨灰刮下來!
結果!三斤重的太爺,隻刮回了二兩五!】
【我說的:後來我媽給我買了一大箱修正液,我想著這麼貴的東西,我都拿到學校和老師們分享,她可能覺得我太大手大腳了,又把我打了一頓。
我媽說的:他們班主任說體育老師生病了,他把一箱修正液倒進酸奶的玻璃瓶子裡,當牛奶,要給老師好好補補身體。
體育老師剛回學校,一口氣喝了半瓶,覺得不對勁,到醫院直接洗胃!
醫生講:已經到小腸了,洗胃不太行。
然後上麵插根管子,下麵接根管子。
當天醫院沒有床位,老師隻能在走廊趴著。
、、,如巴雷特一般,不停噴射。
體育老師又是一個愛乾淨的男孩子,常年就是穿一件白t恤衫,一條灰褲子。
自那以後留下後遺症了,隻要坐蹲起,屁股就炸。
每條褲子都炸的通黃,就像迷彩褲一樣!】
評論區:
〖拿太爺做修正液我沒笑,拿修正液當牛奶給體育老師喝把我笑岔氣了。〗
〖不好笑,這是要死人的!〗
〖喜劇的內核是悲劇。〗
〖連渣渣灰都想過,沒敢想是太爺的骨灰。〗
〖我媽把我打的跪在馬路邊,原因是我媽在門口等我爸下班,我說彆等了我爸出車禍了,結果我爸真出車禍了。〗
〖言出法隨?〗
〖後來我媽就不讓我亂說話,亂說話就打我,讓我跪在牆角。〗
〖這種孩子,沒槍斃就算是溺愛!〗
〖兒子:你知道原生家庭對我的傷害有多大嗎?
媽媽:你知道他對原生家庭的傷害有多大嗎?〗
〖太爺:你說我能活到多少歲?
道士:你會被你重孫子尿一身。
太爺:怎麼說我可以活很久啊?
道士:天機不可泄露。〗
〖完美展示了語言的魅力。〗
“這是編的還是真的?”
“若是真的,豈不是毀了這老師的一生?”
古人已然知曉天幕的所有視頻,不一定是真事,有些是編排的段子,如小說一般。
“嘖,這孩子可太淘氣了。”
“淘氣……”魏征本想說若是真事,可不是一句淘氣就能解釋過去的。
但頓了頓,突然笑道:“確實,和某人的兒子一比,也隻能算得上淘氣。”
魏征口中的某人,自然是程咬金。
他的兒子似乎天生有種欠揍的脾性,跟人說話非得擺出一副二五八萬的架勢。
與人說話之時鼻孔向天,而且還故意吊著個斜楞眼,仿佛天下人都欠他兩吊錢。
武德年間,這孩子還稍微著調。
可到了貞觀年間,這孩子帶著弟弟們夥同其他勳貴子弟,稱霸長安。
三天兩頭,不是和其他勳貴子弟打架,就是在和其他勳貴子弟拚酒鬥富。
為了不讓孩子成一個紈絝子弟,敗掉家業,程咬金沒少把兒子吊在樹上打。
不能說一點用沒有,隻能說無限趨於零。
剛打時:“父親,你吃牛肉違反國法,我不過就是和他們打架,聽說您年少時也如我一般,為何打我?”
打疼了:“父親,我錯了,我改。”
但隻要一過夜,傷還沒好利索,又去吃酒鬥毆。
後來,打完之後,直接禁足。
但這孩子不知道從哪兒學的,翻牆、掏洞,反正總有方法跑出去。
再後來,程咬金把他的錢給停了,不許任何人給他錢。
但程處默也作:程懷默),無師自通,學會了刷臉。
“俺爹是盧國公,你還怕我不給錢嗎?”
“等會兒,派人到府上拿!”
天可憐見,盧國公即便是和至交好友一起吃酒,都很少付錢。
倒不是盧國公摳門,隻是每次都恰好忘了帶錢出門。
有時候,程處默一個月花的錢,比程咬金一年花的都多。
“壞了,俺在家,他都那樣,俺要是不在,那還了得?”
程咬金連忙派奴仆兩人,一人去向李世民請命將兒子帶在身邊。
另一人帶上自己的親筆書信回府中。
“滾過來,敢跑,回家把你腿打斷!”
唯恐兒子不信,當個玩笑,一逃了之。
程咬金又派人去請尉遲恭,請他把兒子押送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