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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xxing的組織,他們的理念是:當男人太辛苦,不如當女人!
這個組織的領導者溫托洛吉認為,男性在戀愛和生活上處於劣勢,而女性則享有更多的優待。
所以日子想要過得好,男人就要變性成為女人,以此改善自己的生活狀況。
該組織中有許多“非自願單身者”,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找不到女朋友,比如:性格、長相、工作、財產、社交圈子等。
他們將責任歸咎於社會和女性,認為自己之所以單身,是因為女性不願意接受他們。
既然無法成為女性眼中的“理想男性”,不如直接變成女性!
找不到女朋友,那就變性,成為彆人的女朋友。
該組織有個典型代表人物:薩米,長相平平無奇、身材平平無奇、工作一般般、家境一般般、母胎soo幾十年。
他聽從組織上的建議,切了一點、整了一點。
然後,他就從不受待見的他,變成了人人追捧的她。
甚至開始有男士開始對她噓寒問暖、上下班接送、節假日禮物。
後來,薩米不僅在生活中收獲了愛情,在工作中也開始受到各種各樣的優待。】
......
評論區:
〖離譜……〗
〖這是ts還是cd?〗
〖ts。〗
〖這兩個詞什麼意思?〗
〖服用雌性激素,不管下麵割沒割,都統稱ts,也就是人妖,不過隻服藥不割下麵的一般稱之為藥娘。〗
〖隻是穿著女性服飾,打扮的像女性的,不服用雌性激素的男人叫cd,也就是偽娘。〗
大明,嘉靖年間。
“割了不就是太監嗎?”
“還要服用雌性激素,你沒看視頻裡的那些……男人,胸脯都有二兩肉嗎?”
“那可以生兒育女嗎?”
“能行房事,但應該生不了孩子吧,要能生孩子早就亂套了。”
“這雌性激素是什麼,女子特有的嗎?因為有了這個女人才是女人?”
“假如……我是說假如一個男的愛上了變性的男人,也就是評論裡吃藥且割了下麵的人妖,那這個男的是喜歡男的還是女的呢?”
此話一出,瞬間鴉雀無聲。
龍陽之好,大家都知道,是指一個男的喜歡另一個男的。
而有的男的不僅喜歡男的,也喜歡女的,男女通吃,大家也理解,圖個新鮮而已,亦或是男子太美了。
但後人竟然能將男的變成的女,這就不太好分辨了。
說他喜歡男的吧,人家是女兒身。
說他喜歡女的吧,他不找個正經女子,找個男變女的。
“也許,隻是單純好色罷了,若是……”
這人壓低聲音:“打個不恰當的比方,若是張三爺變成女兒身,你們喜歡嗎?”
受三國演義的影響,眾人腦海裡瞬間浮現出一個膀大腰圓、虎頭豹眼、黑臉胡須的女子形象。
眾人倒吸一口涼氣,連忙搖頭:“嘶,不敢喜歡。”
茶攤上。
許三多問道:“先生,男子真可以變女子乎?”
“不知道,後人說能自然應當是能吧。”
“那先生會研究這個嗎?”
李時珍搖搖頭,低頭拿起茶碗,卻聽見一聲弱不可聞的歎息聲。
“你這是?”
“我還想著先生若是要研究,我可以幫先生試藥,以報答先生的救命之恩。”
李時珍一口茶水猛的噴出:“咳咳,若是真的研究出來,你可就變成女兒身了。”
“女兒身也沒什麼不好,到時候先生把我引薦給陛下,讓陛下將我充入後宮,我也算是光宗耀祖了。”
“……”
李時珍猛的起身,拉起許三多就往客棧去。
“先生,要研究也不差這一會兒。”
“不!回去給你紮針灸,配藥,治治你這癡傻之病!”
......
漢朝,建平二年深秋。
未央宮宣室殿。
董賢跪坐在席上,任由劉欣冰涼的手指摩挲他的喉結。
“朕要太醫院試這法子!”
劉欣猛然將董賢按倒在錯金案幾上,竹簡嘩啦散落一地,冰涼的玉帶鉤抵住他的小腹,天子滾燙的唇貼著他的耳垂:“待卿化為女身,便給朕生個太子。”
董賢指尖深深掐進掌心,笑著說道:“能為陛下綿延皇嗣,是臣三生之幸。”
笑聲裡藏著一絲憤恨,然劉欣正在興頭上,並未察覺。
若非為了權位,誰願意做男寵?
自己亦有妻子,即便有龍陽之好,也應該養男寵,而非養男寵。
董賢附和著劉欣的動作,嘴裡發出歡愉之聲。
忍!忍人所不能忍!
王莽在外逃竄,自己又深受陛下喜愛,隻要陛下不死,自己就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
武則天一介女子,尚且能建國稱帝,自己堂堂男兒身,未必不能?
......
大秦,鹹陽。
“嘶,離譜。”始皇倒吸一口涼氣,眼神瞥向夏無且。
“陛下,您殺了我吧,這個我絕對不會研究。”
始皇臉瞬間黑了:“朕沒這麼無聊,朕又不姓劉。”
眾人目光齊齊望向扶蘇身旁的劉季。
“額……義父,我也不喜歡男的。”
“父皇,我可以證明,義兄確實不喜歡男的。”
七日前。
鹹陽城外。
劉季用滿是塵土的袖口抹了把臉,曹氏縮在劉季身上,指甲掐進他胳膊:“當真能活?”
劉咧嘴露出泛黃的牙齒,掌心汗漬在曹氏素衣上洇出深色痕跡:“哭喪作甚!到了鹹陽隻管跟著我磕頭便是。”
見到內侍,劉季臉上神經質的抽搐一下,隨即換上一副諂媚笑臉。
跨進章台宮,劉季拉著曹氏撲通一聲跪倒在地:“義父,兒臣兒媳來遲了。”
即便隔著老遠,始皇仍然能依稀瞥見劉季眼底閃爍著的淚光。
叔孫通氣得山羊須直顫,手指著這個市井無賴:“豎子不知廉恥!不要臉!”
堂堂男子漢,即便要死,也當頂天立地,怎得為了活命,連臉都不要了?
劉季仰起臉,喉結上下滾動:“義父給我臉我才有臉,義父不給我臉,我就是無麵人。”
始皇倚在巴清送來的座椅上,指尖有一下沒一下地叩著桌案:“父要子死?”
劉季偷眼瞧見帝王深潭般的眸子,後頸寒毛倒豎,卻硬是擠出更諂媚的聲調:“子不得不死。”
“義父若是讓兒臣死,兒臣立馬帶著兒媳抹脖子。”
始皇沒想殺劉季,至少現在沒想殺。
要殺也不差這一會兒,索性就讓他跟著扶蘇。
能當一朝開國之君的人,多少是有些本事的,讓他跟在扶蘇身邊,扶蘇多少能學些東西。
哪怕能學學他這不要臉的勁頭,也是極好的。
劉季一口一個義父,始皇既沒答應也沒拒絕。
扶蘇看著僅比自己父皇小三歲的劉季,想了半天,決定稱呼他:劉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