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媽,我在外麵玩呢。
兄弟:305退房。〗
〖我:媽,我打球呢。
兄弟:網管,來兩桶泡麵。〗
〖甚至不需要是朋友兄弟,兩個陌生男人眼神一對,就可以開始幫彆人圓謊。〗
“原來是異姓兄弟,某還以為是親兄弟合夥騙人。”
北宋,汴梁。
酒樓。
“哈哈,賢弟莫不是想起了什麼?”王姓士子看向李姓士子,打趣道。
李姓士子挑眉,看向柴家三郎,“賢弟,可以說嗎?”
“當然!不可以!”柴家三郎臉頰瞬間紅彤彤的,拒絕道。
“莫不是當年與官家五子一起……”王姓士子頓了頓,見柴三郎麵色憋的通紅,笑道:“哈哈,不說了,不說了,吃酒。”
......
【#你對父母說的vs你對異性說的#】
【你對父母說的:媽,我真的不得去相親。
你對異性說的:我拒絕了家族的聯姻。】
【你對父母說的:老漢兒,你莫氣了,我求你給我轉點錢。
你對異性說的:老爺子一氣之下,切斷了跟我的一切資金往來。】
【你對父母說的:你給不給嘛,你不給,我就用花唄,反正也不是第一回了。
你對異性說的:但還好,有我馬叔在,好像從我記事以來,每當我跟家族有矛盾的時候,馬叔都在背後偷偷幫我。】
【你對父母說的:我扯起就提現,馬上兩千就到賬。
你對異性說的:經過我的一番運作,兩千個!現金!一分鐘之內,直接到位!】
【你對父母說的:下個月花唄你記得幫我還哈,反正我不得還。
你對異性說的:當然,後麵資金回籠的事情,就由老爺子和馬叔他們自己去商議了,有些事情我也不方便參與太多。】
......
評論區:
〖你馬叔已經和我斷絕來往咯,並且要起訴我咯!〗
〖家族破產咯,馬叔翻臉不認人咯!〗
……
北宋,汴梁。
“馬叔?花唄?”
“一個姓馬的,放貸的。”
“嗨,這不就大相國寺嘛!”
問:古代最類似現代銀行的是什麼地方?
答:佛寺。
佛家許多寺廟,可以存款,還有利息。
利息從哪兒來呢?
放貸。
現代銀行是窮人存錢,銀行借給富人。
古代是反著來的,富人存錢,放給窮人。
窮人借來不是做生意的,是遇到災荒之類的時候應急的。
富人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窮人還不上錢怎麼辦?
沒事,你不是還有兒女嗎?賣給富人為奴為婢。
沒有兒女也不打緊,你還有土地,賣給富人唄。
都賣了,還不夠還錢,那也沒事,你給富人當佃農,慢慢還唄。
許多寺廟,乾的就是這事。
同時,寺廟不僅用富人的錢放貸,還用自己的錢放貸。
寺廟放貸的錢,恰恰就是民眾給的香油錢。
民眾給佛祖香油錢,乞求佛祖保佑自己。
佛祖的弟子用這錢放貸,搞得自己家破人亡。
完美的符合輪回、因果之說。
……
【#父母對你說的vs你對異性說的#】
【父母對你說的:找不到工作,就個人去擺地攤。
你對異性說的:我們家族還是比較希望我從商。】
【父母對你說的:你不要想從我這兒得到一分錢!
你對異性說的:家族中的每個成員,財富都是獨立分開的。】
【父母對你說的:你那麼耍的開,去找你那些狐朋狗友借撒!
你對異性說的:我正在嘗試從合夥人那裡拉到第一筆融資。】
【父母對你說的:跟的你老漢做個車螺絲的活路,都遭你出脫。
你對異性說的:我並不看好傳統行業,所以我摒棄了家父給予我的一些捷徑。】
【父母對你說的:一天除了吃就是睡。
你對異性說的:但我同樣熱愛生活。】
【父母對你說的:沒人救得了你,你要死要活隨便你。
你對異性說的:無人扶我青雲誌,我自踏雪至山巔。】
......
評論區:
〖你一般怎麼踏雪?我常遭彆個踏雪。〗
踏雪:川蜀方言,辱罵、嘲笑的意思。
〖我第一筆收入就是把老漢的迪通拿賣了。〗
〖那你可以說:在我的創業路上,家父給了一筆微不足道的啟動資金。〗
〖太好真實了,很多男的真的會這樣包裝自己。〗
〖沒辦法,我不可能跟人家說我又窮又懶吧?〗
〖家人麵前:你是餓起當神仙。
異性麵前:個月亂找七八千。〗
大唐,貞觀年間。
萬州。
有兩個和尚跪在地上,頭頂著頭,像個書桌模樣。
程處默掏出紙筆,正在奮筆疾書。
“兔崽子,你又搞什麼名堂?”
“爹,這可都是後世的語言藝術,我學習學習。”
程咬金臉上三分狐疑,三分不可思議,四分驚訝。
你還真準備當奸臣啊?
程咬金雖然沒說出口,但程處默從眼神中讀懂了他的意思,微微點了點頭。
程咬金扶額苦笑,上進是知道上進了,但這上進的路子是不是走偏了?
有人入仕,想當清官,為民請命。
有人入仕,想當貪官,好財好色。
有人入仕,想當權臣,呼風喚雨。
第一次見到有人當官的目標是為了做個奸臣的。
“尉遲家的,你又作甚?”見尉遲寶琳蹲在一旁,也在寫寫畫畫,程咬金沒好氣的問道。
“程叔,俺也想當個奸臣。”
“你,就你?”
“叔,處默……”程處默不善的眼神掃過來,尉遲寶琳改口道:“大都督都能當,我一個都督憑什麼不可以?”
“不是都督,是副都督。”程處默吹乾墨跡,強調道。
“你們還真是半斤八兩,不分伯仲。”程咬金咬著牙說道。
尉遲寶琳撓著後腦勺,嘿嘿一笑,“謝謝程叔誇獎,我還有很多東西要向大都督學習。”
程咬金一口血堵在喉嚨。
我特麼是誇你嗎?
你還和他學,學什麼?
學打架鬥毆、賭博花酒,還是偷看寡婦洗澡?
長安世家、貴族、皇室的同齡男子中,二人的學識和成績一直很穩定。
尉遲寶琳,倒數第一。
程處默,倒數第二。
“恭喜,恭喜,程家要出個奸臣了。”魏征拱手,
見他一副看熱鬨不嫌事大的模樣,程咬金對程處默說道:“你要學,何必學後人的,這不就是現場的師傅?”
“魏老兒可是能將陛下說的嘴都不敢還的人。”
“正著來,就是諫臣,為民請命。”
“反著來,就是花言巧語的奸臣。”
程咬金從後環腰抱住魏征,將他雙手緊緊卡住,“你們兩個,還不快過來拜師!”
“師傅在上,請受徒兒一拜。”
又兩個和尚,連忙平鋪在地上,程處默與尉遲寶琳頭重重的磕在和尚肚子上。
“禮成。”程咬金笑著鬆開魏征。
“我特麼不認!”魏征拂袖而去。
“嘿嘿,俺可不管。”程咬金接過紙筆,揮揮灑灑的寫好一封信,命人送回長安。
讓妻子將拜師的束修送到魏征府上。
敲鑼打鼓的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