緊接著,陳北河憤怒地抬起頭,雙眼布滿血絲,猶如一頭受傷的野獸,惡狠狠地瞪著秦淵。
用儘全身力氣咆哮道:“秦淵,你這個瘋子!你竟敢如此對我,我絕對不會放過你的!我死也不會塗抹你的藥膏!”
他的聲音因憤怒和恐懼而變得尖銳刺耳,在整個會場中回蕩,讓在場的眾人都不禁為之一驚。
秦淵站在一旁,臉上毫無懼色,嘴角微微上揚,勾勒出一抹不屑的冷笑。
他靜靜地看著陳北河的憤怒與反抗,眼中閃過一絲輕蔑,仿佛在看一場滑稽的鬨劇。
他對陳北河的威脅和抗拒置若罔聞,從容地走向舞台邊緣,向台下的北盛集團安全部長劉明使了個眼色。
劉明一直在台下密切關注著台上的局勢,看到秦淵的眼神示意,他立刻心領神會。
毫不猶豫地帶領著數名身強力壯、訓練有素的北盛集團安保人員快步走上舞台。
這些安保人員身著統一的黑色製服,身姿矯健,步伐整齊有力,行動迅速敏捷,宛如一群訓練有素的獵豹。
他們一上台,便如獵豹撲食般衝向陳北河,瞬間將其團團圍住,形成一道密不透風的人牆。
準備強行控製住這個瘋狂掙紮的“獵物”。
陳北河見勢不妙,心中湧起一股強烈的求生欲望,他拚命地掙紮反抗起來。
“你們給我滾開,滾開!”
他揮舞著未受傷的手臂,在空中胡亂揮舞,試圖攻擊靠近他的安保人員。
然而,安保人員早有防備,他們身形靈活地左右躲閃,輕鬆地避開了陳北河的攻擊。
陳北河的攻擊如同困獸之鬥,雖然看似凶猛,但卻毫無章法,根本無法對安保人員造成任何威脅。
劉明見狀,決定親自出手製服陳北河。
他身形一閃,速度快得如同鬼魅一般,瞬間欺近陳北河。
他的眼神堅定而冷酷,出手如電,一手精準地抓住陳北河受傷的手臂。
他的手指如同鐵鉗一般,緊緊地鎖住陳北河的手臂。
稍一用力,陳北河便疼得齜牙咧嘴,發出痛苦的嚎叫聲。
那鑽心的疼痛讓陳北河瞬間失去了反抗的力氣,他的身體不由自主地顫抖起來,再也動彈不得。
其他安保人員見狀,立刻趁機一擁而上。
他們分工明確,有的迅速扭住陳北河的另一隻胳膊,使其雙臂被完全控製住;
有的緊緊抱住他的腰,防止他用腰部力量掙脫;
有的則用膝蓋頂住他的雙腿,將他的下半身死死壓製住。
在眾人的協力下,陳北河被死死地控製住,如同被釘在十字架上的犯人一般,無論他如何掙紮,都無法再做任何反抗。
秦淵穩步走到被控製得死死的陳北河麵前,手中拿著那個裝有神秘藥膏的精致盒子。
在眾人緊張得幾乎停止呼吸的注視下,他緩緩地打開了盒蓋。
盒蓋打開的瞬間,一股淡淡的清香彌漫開來,那香氣清新淡雅,如同一縷春風,輕輕拂過眾人的心田,讓人心神為之一爽。
台下的眾人不禁都微微一愣,他們的目光被這盒散發著神秘氣息的藥膏吸引,心中充滿了好奇和期待,不知道這款藥膏到底有何神奇之處。
秦淵用食指輕輕地蘸取了適量的藥膏。
那藥膏質地細膩柔滑,在燈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奇異的光澤,仿佛蘊含著無儘的生機與活力。
他神色平靜,眼神中帶著一絲自信的微笑,邁著沉穩的步伐,慢慢地走向陳北河那還在流血的傷口。
陳北河眼睜睜地看著秦淵一步步靠近,眼中充滿了恐懼與絕望。
他試圖再次扭動身體躲避,但在安保人員強大的力量控製下,他的身體就像被澆築在混凝土中的鋼筋一樣,根本無法移動分毫。
他隻能眼睜睜地看著秦淵將藥膏塗抹在自己的傷口上,心中充滿了無助和不甘。
當藥膏接觸傷口的那一刻,奇跡發生了。
傷口處突然綻放出柔和的光芒,那光芒如同清晨穿透雲層的第一縷陽光,溫暖而明亮。
又似平靜湖麵上泛起的層層漣漪,緩緩地向四周擴散開來。
眾人看到這一幕,都不禁倒吸一口涼氣,他們被眼前這神奇的景象驚呆了。
藥膏的功效簡直令人難以置信,傷口在光芒的籠罩下,以極快的速度開始愈合。
斷裂的肌肉纖維如同受到神秘力量的牽引,迅速地重新連接在一起;
破損的血管仿佛被一雙無形的巧手迅速修補,血液開始正常流通;
受損的皮膚細胞也在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再生,新的皮膚組織如春筍破土般迅速生長。
原本猙獰恐怖、深可見骨的傷口,在眾人的注視下,迅速收口,那外翻的皮肉逐漸平整,鮮血停止流淌。
緊接著,剛剛愈合的傷口處留下的疤痕開始逐漸淡去,顏色由深變淺,最後消失得無影無蹤,手臂完好如初,仿佛從未受過傷一般。
現場的各大集團代表親眼目睹了這一幕,他們的態度瞬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轉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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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還在觀望、猶豫的代表們,此刻紛紛麵露狂喜之色,眼中閃爍著貪婪和渴望的光芒。
他們意識到,這款藥膏的出現,將徹底改變醫藥市場的格局。
與北盛集團合作,就等於掌握了一座取之不儘、用之不竭的寶藏,未來的財富和地位將不可限量。
這些代表們再也顧不上自己的身份和形象,他們如同餓狼撲食一般,不顧一切地衝向唐家合作登記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