昆哥將小刀從鄭濤的身體裡拔了出來,鄭濤再次發出一聲慘叫,然後像一灘爛泥一樣癱倒在地上。
昆哥將染血的小刀扔到一邊,轉身對秦淵說道:“秦天尊,我已經按照您的吩咐做了。希望您能放過我們。”
秦淵微微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昆哥見狀,連忙招呼手下的人抬起鄭濤,灰溜溜地逃出了酒吧。猛虎幫的其他人也紛紛跟著逃離,生怕秦淵反悔。
酒吧裡頓時安靜了下來,隻剩下鄭濤痛苦的呻吟聲和人們沉重的呼吸聲。
地上一片狼藉,到處都是血跡、破碎的桌椅和酒杯。
客人們都驚恐地看著秦淵,眼神中充滿了畏懼,他們不知道這個神秘而強大的男人接下來還會做出什麼事情。
莫紫琪緊緊地依偎在秦淵身邊,她的身體還在微微顫抖著。
她抬起頭看著秦淵,眼中滿是擔憂。“秦淵,你沒事吧?”她輕聲問道。
秦淵輕輕拍了拍莫紫琪的肩膀,給了她一個安慰的眼神。
“我沒事,彆怕。”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讓莫紫琪感到一絲安心。
就在這時,謝依瀾從酒吧的一個隱蔽角落裡緩緩走了出來。
她邁著輕盈的步伐,身姿搖曳,宛如一隻優雅的獵豹。
她的臉上帶著淡淡的微笑,眼神中卻透著驚訝和讚賞。
“秦淵,你剛才的表現真是太厲害了!”
謝依瀾走到秦淵麵前,聲音清脆悅耳,如同銀鈴般在酒吧內響起。她微微仰著頭,看著秦淵,眼中閃爍著光芒。
秦淵微微點了點頭,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容,“隻是一些小手段而已。”
他的語氣平淡,仿佛剛才那場驚心動魄的戰鬥對他來說不過是舉手之勞。
謝依瀾輕輕笑了笑,她的笑聲如同春風拂麵,讓人感覺格外舒服。“不管怎麼說,你今天可是幫了我一個大忙。”
她的目光在秦淵身上停留片刻,然後說道:“我想請你喝幾杯,略表我的心意,怎麼樣?”
莫紫琪站在秦淵身邊,一直緊緊地挽著他的手臂。
她的眼睛緊緊盯著謝依瀾,眼神中充滿了警惕和敵意。
聽到謝依瀾的話,莫紫琪立刻皺起了眉頭,她向前一步,擋在秦淵身前,語氣強硬地說道:“不用了,我們還有事,要走了。”
她轉頭看著秦淵,眼神中帶著一絲祈求,“淵哥哥,我們走吧,不要理她。”
秦淵感受到莫紫琪的不安,他輕輕拍了拍莫紫琪的手,笑著安慰道:“彆擔心,沒事的。”
他的聲音溫柔而堅定,讓莫紫琪的情緒稍微緩和了一些。
謝依瀾看著莫紫琪的反應,心中暗笑,但表麵上卻裝作若無其事。
她趁著眾人不注意,悄悄從口袋裡拿出一張名片,快速地塞到秦淵的衣服中。
她的手指輕輕觸碰了一下秦淵的手心,眼神中閃過一絲狡黠。
“這是我的名片,以後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找我。”
謝依瀾對著秦淵眨了眨眼,給了他一個意味深長的眼神,然後轉身離開,朝著酒吧的後台走去。
秦淵看著手中的名片,名片上印著謝依瀾的名字,酒吧的地址以及一個電話號碼。
他微微眯起眼睛,心中若有所思。
他知道,謝依瀾這個女人不簡單,今天她的舉動肯定彆有深意。
莫紫琪看到秦淵手中的名片,心中的怒火“噌”地一下就冒了起來。
她氣呼呼地鬆開秦淵的手臂,雙手叉腰,質問秦淵:“淵哥哥,你和她到底是什麼關係?為什麼她要給你名片?”
莫紫琪的眼睛裡閃爍著淚花,她覺得秦淵和謝依瀾之間肯定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秦淵看著莫紫琪生氣的樣子,忍不住笑了起來。
他伸手輕輕捏了捏莫紫琪的臉頰,笑著解釋道:“小傻瓜,我和她隻是普通朋友而已。她可能是看我今天幫了她,想表示感謝吧。”
“我才不信呢!”
莫紫琪撅著嘴,一臉的不高興。“她看你的眼神就不對勁,肯定是對你有什麼想法。淵哥哥,你以後不準和她來往了,我不喜歡她。”
秦淵無奈地搖了搖頭,他將名片隨意地塞進了口袋裡。
然後拉著莫紫琪的手說道:“好啦,彆生氣了。我隻喜歡你一個人,其他人我都不會放在心上的。我們走吧,這裡太亂了。”
莫紫琪聽了秦淵的話,心裡這才舒服了一些。
她緊緊地挽著秦淵的手臂,靠在他的身邊,和他一起走出了酒吧。
酒吧外,夜晚的街道上燈火輝煌,車輛川流不息,行人來來往往。
夜晚的街道燈火輝煌,霓虹燈閃爍,將城市映照得如同白晝。
街道上行人來來往往,有的行色匆匆,似乎在趕著回家;
有的則悠閒地漫步,享受著夜晚的寧靜與繁華。
車輛在馬路上川流不息,發動機的轟鳴聲和喇叭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曲獨特的城市交響曲。
秦淵與莫紫琪並肩走出酒吧,莫紫琪剛剛還因酒吧裡的事情而心有餘悸,此時臉色還有些微微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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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她的手機鈴聲響起,她拿出手機一看,臉色微變。
她走到一旁,和電話裡的家人簡單交談了幾句後,轉身對秦淵說:“秦淵,我家裡有點急事,得先回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