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秦先生也真是厲害,敢這麼直接地回懟劉副廳長,我還是頭一回見。”
一個戴著眼鏡的老者推了推眼鏡,眼中閃過一絲敬佩。
劉大拿聽到周圍人的議論聲,臉上的怒容更盛了。
他覺得自己的威嚴受到了前所未有的挑戰,必須要找回場子。
於是,他猛地轉過頭,對著身後的隨從大聲吼道:“去,給我拿十瓶茅台來!”
那聲音之大,仿佛要把整個宴會廳都震塌。
不一會兒,隨從便抱著十瓶茅台匆匆趕來。
劉大拿一把奪過其中一瓶,“砰”的一聲,重重地放在秦淵麵前的桌子上,酒水都濺了出來。
“你不是很能耐嗎?把這十瓶茅台乾了,給我賠罪!不然,你就彆想在這醫學圈裡混下去!”
他惡狠狠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威脅。
陳濟堂見狀,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他深知劉大拿在省內的地位,這樣的衝突對秦淵絕對沒有好處。
於是,他連忙站起身來,臉上堆滿了賠笑。
陳濟堂向前跨了一步,雙手抱拳,對著劉大拿說道:“劉副廳長,您消消氣,秦先生年輕氣盛,言語上多有冒犯,還望您大人有大量,彆跟他一般見識。我代他向您賠罪了。”
然而,還沒等陳濟堂把話說完,秦淵便伸出手,輕輕製止了他。
秦淵臉上依舊掛著那淡淡的、帶著幾分不屑的笑容,仿佛眼前盛怒的劉大拿不過是一隻跳梁小醜。
他不緊不慢地站起身來,身姿挺拔,氣場強大,眼神中透露出一股讓人無法直視的自信與威嚴。
“陳老,您這是乾什麼?我自己的事情,自己解決。”
秦淵緩緩說道,聲音沉穩而有力。
隨後,他看向劉大拿,那笑容裡多了一絲嘲諷:“劉副廳長,十瓶可不夠。再拿二十瓶來,今天要喝個痛快!”
他的聲音不大,但卻如同洪鐘一般,在整個宴會廳裡回響著。
這話一出,全場再次震驚。
所有人都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們看著秦淵,仿佛在看一個怪物。
十瓶茅台就已經夠嚇人了,他竟然還嫌不夠,還要二十瓶!
這是要把自己往死裡灌嗎?
“這秦先生也太瘋狂了吧,三十瓶茅台,那可不是開玩笑的。”一個穿著旗袍的女子捂著嘴,驚訝地說道。
“我看他是被劉副廳長逼急了,故意這麼說的。”一個胖子搖了搖頭,滿臉疑惑。
“說不定人家秦先生真有這酒量呢,之前他在峰會上的表現,可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一個年輕人猜測道,眼中滿是期待。
那些原本就看不起秦淵,覺得他雖然醫術厲害卻太過軟弱的人,此刻臉上都露出了得意的冷笑。
“我就說嘛,這秦淵再厲害又怎樣,還不是得在劉副廳長麵前低頭。”
一個穿著黑色西裝的中年男子,嘴角掛著一絲嘲諷的笑意,對著身旁的人小聲嘀咕道。
“是啊,這醫學圈裡,人脈和地位有時候可比醫術更重要。他一個毛頭小子,再厲害能厲害過劉副廳長?”
旁邊一個身材微胖的男人附和著,眼神裡滿是輕蔑。
劉大拿聽到周圍人的話,心中湧起一陣得意。
他那原本漲紅的臉此刻因為興奮而愈發顯得扭曲,臉上的肥肉都跟著抖動起來,仿佛一隻鬥勝了的公雞,高高地昂起了頭。
“哼,小子,算你識相!”
劉大拿扯著嗓子叫嚷道,聲音尖銳又刺耳,在這金碧輝煌的宴會廳裡回蕩,震得周圍的人耳朵都有些發疼。
他一邊說著,一邊得意地掃視著周圍的人,仿佛在向眾人宣告他的勝利。
“還愣著乾什麼!”
他猛地轉過頭,對著身後那個被嚇得瑟瑟發抖的隨從怒目而視,大聲吼道,“趕緊去把茅台給我拿來!”
那隨從嚇得臉色慘白,連滾帶爬地跑去拿酒。
不一會兒,十幾名隨從抱著一箱箱茅台匆匆趕來。
他們小心翼翼地將茅台放在桌子上,生怕弄出一點聲響惹惱了劉大拿。
劉大拿一把奪過一瓶茅台,“砰”的一聲,重重地砸在秦淵麵前的桌子上。
瓶身與桌麵碰撞,發出沉悶的聲響,酒水濺得到處都是。
“給我喝!”
劉大拿惡狠狠地說道,眼神中充滿了威脅,“喝了這酒,今天的事就算揭過去了,不然,你在這江南省的醫學圈,就彆想有好日子過!”
他的聲音越來越大,幾乎是在咆哮,唾沫星子飛濺而出。
周圍的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一幕驚呆了。
原本熱鬨非凡的宴會廳瞬間安靜得落針可聞,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秦淵和劉大拿身上。
他們的臉上寫滿了震驚、疑惑和擔憂。
誰也沒想到,一場好好的慶功宴竟然會演變成這樣一場鬨劇。
“這劉大拿也太過分了吧!”
一個年輕的醫生忍不住低聲嘟囔道,聲音雖小,卻在這安靜的環境裡清晰可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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