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嘴唇顫抖著,想說些什麼,卻發現喉嚨乾澀得發不出半點聲音。
他的眼神中,恐懼如潮水般蔓延,將他徹底淹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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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的他,如同一隻待宰的羔羊,麵對秦淵這尊恐怖的魔神,心中的絕望達到了頂點。
秦淵一步一步,緩緩朝著阪田一高走去。
他的每一步都邁得沉穩而有力,腳下的地麵仿佛不堪重負,發出“嘎吱嘎吱”的聲響。
每一步落下,都似重錘敲擊在阪田一高的心上,讓他的心臟劇烈顫抖,幾乎要從胸腔中蹦出。
“阪田一高,你們這些不知天高地厚的東瀛鬼,敢在龍國土地上為非作歹,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阪田一高嚇得雙腿一軟,“撲通”一聲,重重地跪在了地上。
他的身體如篩糠般劇烈顫抖,臉上的肌肉因恐懼而扭曲變形,五官都擠在了一起,顯得格外猙獰。
“秦……秦先生,饒命啊!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
他語無倫次地哀求著,鼻涕眼淚不受控製地流淌下來,將他的衣襟打濕。
此刻的他,哪裡還有半點之前的囂張與傲慢,完全就是一個被嚇破了膽的可憐蟲。
然而,秦淵卻不為所動,周身殺意愈發濃烈,如洶湧的黑色潮水,以排山倒海之勢,將阪田一高徹底籠罩。
他的眼神中燃燒著熊熊的怒火,仿佛要將阪田一高燒成灰燼。
就在秦淵即將出手,取阪田一高性命之時,一團幽邃的黑色霧氣,突兀地在兩人之間憑空浮現。
那霧氣黑得純粹,仿佛能吞噬一切光芒,帶著一股神秘而詭異的氣息。
“秦淵,休要張狂!”
聲音猶如一道利箭,穿透了戰場的喧囂,在頂層回蕩。
冰冷刺骨,帶著一種不容置疑的威嚴。
秦淵聽到這聲音,腳步微微一頓,目光冷冷地看向黑霧。
周圍的忍者們,見此情景,紛紛跪地,動作整齊劃一。
他們的臉上滿是敬畏與虔誠之色,口中高呼:“仙人降臨!仙人救我等性命!”
聲音此起彼伏,如同洶湧的潮水,在這領事館頂層回蕩不休。
那聲音在這封閉的空間中不斷回響,愈發顯得莊嚴肅穆,又帶著幾分詭異的氣息。
霧氣在眾人的目光中緩緩凝聚,逐漸化作一道虛幻卻又透著無儘威嚴的身影。
那人身著一襲黑袍,那黑袍仿佛融入了黑暗之中,散發著神秘而詭異的氣息。
他的麵容蒼老,皺紋如同歲月精心鐫刻的溝壑,每一道都訴說著漫長歲月的滄桑。
然而,他的眼神中卻透著一股超脫塵世的淡然,仿佛世間萬物皆不被他放在眼中。
可此刻,這淡然之中又夾雜著絲絲縷縷濃烈的殺意,讓人不寒而栗。
“秦淵,再敢上前一步,我必將你挫骨揚灰!”
老者的聲音低沉而沙啞,仿佛從遙遠的地府傳來,帶著絲絲縷縷的寒意,讓周圍的溫度都瞬間下降了幾分。
秦淵停下腳步,看著眼前的虛影,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他微微挑眉,語氣中帶著一絲嘲諷:“你又是何人?敢來阻攔我?”
“老夫乃青陽派老祖,枯榮上人。你這小輩,可曾聽聞?”
枯榮上人微微仰頭,眼中閃過一絲傲慢,仿佛在向秦淵展示自己的無上威嚴。
他說話時,下巴微微抬起,眼神中帶著一種高高在上的審視。
似乎在他眼中,秦淵不過是一個微不足道的小角色。
秦淵冷哼一聲,那聲音中滿是輕蔑:“青陽派?什麼不入流的貨色,我從未曾聽過。”
枯榮上人眼中寒芒一閃,猶如暗夜中的流星劃過,帶著致命的危險:“秦淵,你可還記得燕北?”
“燕北?”
秦淵略作思索,腦海中迅速閃過那個曾妄圖阻攔自己的身影。
旋即嘴角勾起一抹更加肆意的冷笑:“哦,那個不自量力,妄圖螳臂當車阻攔我的跳梁小醜?我自然記得,被我廢掉了,怎麼,你是他的什麼人?”
這話語中滿是對燕北的輕蔑,仿佛在講述一件不值一提的小事。
“燕北,正是老夫的大弟子!”
枯榮上人聲音陡然拔高,帶著無儘的憤怒與悲痛。
那聲音仿佛要衝破這頂層的束縛,“你廢我弟子,今日還想在此大開殺戒,當真以為無人能製你?”
說到最後,他的眼神中幾乎要噴出火來,死死地盯著秦淵。
“就憑你?也想製我?”
秦淵仰頭大笑,笑聲爽朗而狂妄,在這頂層瘋狂回蕩,充滿了令人膽寒的囂張與不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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