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宮本龍之介呢?他身為劍聖,關鍵時刻竟然不見蹤影,簡直是東瀛的恥辱!”
九條櫻的聲音尖銳而憤怒,在這空曠的天台回蕩。
她一邊吼著,一邊瘋狂地掙紮著身上的靈力鎖鏈,可那鎖鏈卻越勒越緊。
寧紅蝶聽到這話,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抹嘲諷的冷笑:“哼,還指望宮本龍之介來救你?他早就死透了,救不了你,也救不了他自己。”
說罷,她雙手抱在胸前,眼神中滿是不屑,瞥了九條櫻一眼。
“你說什麼?”
九條櫻像是聽到了什麼天大的笑話,眼睛瞪得如銅鈴一般,“宮本龍之介會死?你彆在這裡胡說八道!”
“他可是東瀛劍聖,先天宗師大圓滿的超級強者,怎麼可能輕易就死了!你一定是在騙我,想故意嚇我!”
她聲嘶力竭地喊著,臉上寫滿了難以置信。
這時,一個被捆得結結實實的東瀛衛兵,哆哆嗦嗦地開了口:“九……九條櫻大人,她說的……好像是真的。我……我剛才好像看到宮本龍之介大人的屍體了,就在那邊……”
他一邊說著,一邊艱難地扭動著腦袋,示意著宮本龍之介屍體所在的方向。
九條櫻順著衛兵示意的方向望去,在那一片昏暗之中,一具熟悉的身影映入眼簾。
雖然光線昏暗,但她還是一眼就認出了那正是宮本龍之介。
她的瞳孔瞬間收縮,臉上的血色瞬間褪去,變得慘白如紙。“不……這不可能……”
她喃喃自語著,聲音顫抖得厲害,身體也開始不受控製地搖晃起來,“宮本龍之介怎麼會死……怎麼會死……”
寧紅蝶看著九條櫻那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湧起一股快意。
冷冷地開口道:“哼,你現在相信了吧。宮本龍之介就是死了,而且死得很慘。”
“他遇上了秦淵的師姐千嬌,人家隻用了不到五招,就把他給解決了。你覺得你能比宮本龍之介還厲害?在千嬌前輩麵前,你不過就是個小嘍囉罷了。”
這話一出,周圍那些被俘虜的東瀛人頓時炸開了鍋。
“什麼?宮本龍之介大人竟然被人五招就殺死了?這怎麼可能!”
“那千嬌到底是什麼人啊,也太恐怖了吧!”
“完了完了,我們這次是徹底栽了,連宮本龍之介大人都不是對手……”
東瀛人們你一言我一語,臉上滿是驚恐與絕望。
他們原本還對宮本龍之介抱有一絲幻想,覺得隻要他出手,就能扭轉局勢,可現在這一絲幻想也徹底破滅了。
九條櫻呆呆地聽著周圍人的議論,整個人仿佛被抽去了靈魂一般,癱倒在地上。
她怎麼也想不到,宮本龍之介這個在東瀛號稱無敵的劍聖,竟然如此輕易地就被人斬殺了。
而那個打敗宮本龍之介的千嬌,究竟是何方神聖?
她的實力又恐怖到了何種地步?
一想到這裡,九條櫻的心中就湧起一股深深的寒意,對未來的恐懼如同潮水一般將她徹底淹沒。
納蘭明月看到九條櫻那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心中不禁一陣顫抖。
九條櫻何等身份,身為東瀛皇室血脈,平日裡高傲無比。
可如今卻被秦淵折磨得這般淒慘,連宮本龍之介這樣的超級強者都命喪秦淵師姐之手。
“秦淵……他如今的手段,實在是太可怕了。九條櫻這般身份,在他麵前都如同螻蟻。我若還想著反抗,恐怕死都不知道怎麼死的。”
納蘭明月心中滿是恐懼,身體微微顫抖著。
她想到自己之前還妄圖反抗秦淵,頓時覺得無比可笑。
她低頭看了看自己脖頸上的靈力鎖鏈。
那冰冷的觸感仿佛在提醒她,她已經徹底淪為了秦淵的階下囚。
曾經的她,是貝蘭德基金會的董事,是高高在上的女王,可現在,她隻是一條狗。
她回想起自己與秦淵的種種交鋒,每一次她以為自己已經占據了上風,可最終都會被秦淵以更加強勢的手段碾壓。
無論是她的計謀,還是她的實力,在秦淵麵前都顯得如此可笑。
“如果連九條櫻和宮本龍之介都不是他的對手,那我還有什麼資格與他抗衡?”
納蘭明月心中自嘲道。
她忽然意識到,自己之前的反抗和算計,在秦淵眼中或許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
而秦淵之所以沒有對她下死手,或許隻是因為她還不夠資格讓他認真對待。
“我……到底該怎麼辦?”納蘭明月心中慌亂不已。
她知道自己已經徹底失去了與秦淵對抗的資本,甚至連當狗的資格都可能不夠。
如果秦淵對她失去了興趣,那她的下場或許會比九條櫻更加淒慘。
“不,我不能就這樣坐以待斃!”納蘭明月咬了咬牙,眼中閃過一絲決然。
“秦淵……他喜歡什麼?權力?財富?還是女人?”納蘭明月心中快速盤算著。
此刻,她心中徹底沒了與秦淵對抗的想法,慌亂地思索著到底該如何取悅秦淵,才能逃過這一劫難。
“那個家夥,之前折騰我的時候,好像特彆喜歡讓我叫他爸爸……”
納蘭明月咬著下唇,心中滿是無奈與悲哀。
“要是當他的狗,都不能讓他滿意,那我……我恐怕真的得認他當爸爸?”
她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有一天會淪落到這般田地,為了活下去,要這般卑躬屈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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