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傲雪肌膚上沾染了一些從外麵飄進來的灰塵和細小的玻璃碎渣,嘴巴被堵著,眼中充滿了無邊的恐懼和哀求。
看到秦淵走進來,她嗚咽的聲音更大了,身體扭動得更加劇烈,仿佛想要掙脫束縛,遠離這個帶給她無儘噩夢的男人。
秦淵走到她麵前,臉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伸出手,輕輕拂去她臉頰上的一縷被汗水浸濕的亂發。
“嘖嘖嘖,楚小姐,看來外麵的‘煙火表演’,把你嚇得不輕啊。”
他的聲音帶著一絲戲謔和嘲諷,“怎麼樣?洪霸天這個靠山,是不是比你想象中要……脆弱得多?”
“唔唔!唔唔唔!”
楚傲雪拚命搖頭,眼中淚水洶湧而出,狼狽不堪。
她想要求饒,想說自己再也不敢了,想讓秦淵放過她。
但嘴巴被堵得嚴嚴實實,隻能發出含糊不清的嗚咽。
那眼神中的恐懼和絕望,幾乎要溢出來。
“彆急著求饒嘛,”
秦淵拿起旁邊的花灑,打開了開關,冰涼的水柱瞬間噴灑而出,澆在楚傲雪的身體上,“你身上這麼臟,得先給你好好‘清潔’一下。”
“唔——!”
冰冷的水流讓楚傲雪渾身一激靈,忍不住發出一聲壓抑的驚呼。
水珠順著她玲瓏起伏的曲線滑落,將她身上的汙漬衝刷乾淨,但也讓她因為寒冷和羞辱而瑟瑟發抖。
秦淵拿著花灑,仔仔細細地將楚傲雪從頭到腳衝洗了一遍,動作帶著一種近乎殘忍的戲謔。
“看看,洗乾淨了是不是順眼多了?”
秦淵關掉花灑,用手指勾起楚傲雪的下巴,強迫她看著自己,眼神冰冷而充滿占有欲:
“楚傲雪,你千不該萬不該,不該三番兩次地挑釁我,更不該妄想用這種下三濫的手段來對付我。”
“你以為憑借洪霸天那種貨色,就能把我怎麼樣?”
“現在,你所有的依仗都沒了,你覺得,我會怎麼‘招待’你呢?”
秦淵的聲音如同魔鬼的低語,讓楚傲雪的心沉入了無底的深淵。
她看著秦淵眼中那毫不掩飾的欲望和冰冷的戲謔,身體抖得更厲害了。
她知道,接下來等待她的,將會是比死亡更加可怕的折磨和羞辱。
秦淵不再廢話,直接將楚傲雪從掛鉤上放了下來。
失去了支撐的楚傲雪,雙腿發軟,直接癱倒在冰冷的瓷磚地麵上,嘴裡依然堵著那團羞辱的布料。
她像一條砧板上的魚,任人宰割,眼中充滿了絕望。
秦淵俯下身,粗暴地將她翻過身來,讓她以一個極度屈辱的姿勢趴在地上。
……
浴室裡,很快便響起了帶著哭腔的嗚咽聲。
這是一場沒有任何愛意,充滿了懲罰和征服的。。。
楚傲雪感覺自己的尊嚴、自己的驕傲,在這一刻被徹底碾碎,蕩然無存。
時間,在楚傲雪的煎熬中一分一秒地流逝。
就在秦淵享受主導權的時候——
他眉頭突然微微一皺。
他敏銳的神識感知到,外麵客廳裡,那具本應該已經生機斷絕的洪霸天的“屍體”,竟然……
消失了!
“嗯?”
秦淵的動作猛地一頓,眼中閃過一絲意外和冷厲。
洪霸天那老家夥,竟然沒死透?
剛才他明明已經用九幽極獄掌的劇毒內勁侵入了他的經脈,按理說,就算是大羅金仙也救不回來了。
除非……
“哼,倒是小瞧你了,竟然還會用龜息功之類的秘法裝死。”
秦淵冷哼一聲,心中閃過一絲不爽。
沒想到一時大意,竟然讓這條老狗給溜了。
雖然洪霸天就算沒死,也必定身受重傷,實力大損,短時間內不可能再構成威脅。
但這種被人從眼皮子底下溜走的感覺,還是讓他很不爽。
而這份不爽,很自然地……
“唔唔唔——!!!”
……
秦淵一邊活動身體。。。一邊掏出了自己的特製衛星電話,撥通了一個號碼。
電話很快接通,那頭傳來一個清冷而帶著一絲英氣的女聲:“秦淵?這麼晚找我,又有什麼麻煩事?”
正是江南軍區總司令淩統之女,少將淩戰凰。
“淩大小姐,你好像火氣不小。”
秦淵一邊。。。。。一邊語氣輕鬆地調侃道,“怎麼?打擾到你休息了?”
電話那頭的淩戰凰似乎聽出了秦淵語氣中的異樣。
以及背景中隱約傳來的女人壓抑的嗚咽聲,眉頭微微一蹙:
“你現在在哪?在乾什麼?”
“我在江南省城的帝豪大酒店,頂層總統套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