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條櫻聞言,俏臉瞬間一沉,正要開口嗬斥,卻被秦淵用眼神製止了。
隻見秦淵好整以暇地看著那位年輕秘書,臉上依舊帶著那副人畜無害的笑容,慢條斯理地說道:
“這位……小秘書,你這話說的,可就有點意思了。”
“你說我們華夏人手腳不乾淨,喜歡竊取機密?”
“那我想請問一下,你們東瀛引以為傲的茶道、花道、劍道,乃至於你們現在使用的文字,有哪一樣,不是從我們華夏學過去的?”
“怎麼?徒弟學了點皮毛,就忘了師父是誰了?還反過來指責師父手腳不乾淨?”
“這……恐怕不是手腳乾不乾淨的問題,而是……腦子有沒有進水的問題了吧?”
秦淵的聲音不大,但每一個字,都像是一記響亮的耳光,狠狠地抽在了那位年輕秘書的臉上!
那位年輕秘書被秦淵這番話駁斥得麵紅耳赤,張口結舌,你了半天,卻連一句完整的話都反駁不出來!
他怎麼也沒想到,這個看起來普普通通的華夏青年,口才竟然如此犀利!
幾句話,就將他引以為傲的“優越感”撕得粉碎!
田中議員看到自己的秘書被秦淵當眾羞辱,臉色也是微微一沉,眼神中閃過一絲不悅。
但他畢竟是久經政壇的老狐狸,並沒有立刻發作,而是將話題強行拉回了正軌:
“九條櫻公主殿下,今日前來,不知有何指教?”
九條櫻深吸一口氣,壓下心中的不快,開始闡述起自己的政治理念,以及對東瀛未來發展的一些構想。
她希望能夠通過自己的誠意和遠見,打動這位在野黨元老,獲得他的支持。
然而,田中議員卻始終是一副不置可否,甚至有些心不在焉的模樣。
他時不時會提出一些非常尖銳,甚至有些刁鑽的問題,來質疑九條櫻的觀點。
而且,他還會有意無意地將話題引向秦淵,用一種審視和懷疑的目光看著他,冷笑著說道:
“九條櫻公主殿下,恕我直言,您身邊的這位……華夏朋友,似乎對我們東瀛的內政,也頗有興趣啊?”
“我隻是有些擔心,如果讓一個外人,過多地乾涉我們東瀛的內部事務,會不會……損害到我們大和民族的核心利益?”
他的話,說得冠冕堂皇,但字裡行間,卻充滿了對秦淵的排斥和對九條櫻的……警告。
九條櫻聞言,心中一緊,正要開口解釋,秦淵卻再次搶先一步,朗聲笑道:
“田中議員此言差矣!”
“所謂‘國家利益’,並非是閉關鎖國,固步自封就能維護的。”
“當今世界,早已是全球一體化的時代,任何一個國家,都不可能脫離國際社會而獨立存在。”
“東瀛想要發展,想要複興,就必須以更加開放的心態,去擁抱世界,去學習和借鑒其他國家的先進經驗。”
“而不是像某些井底之蛙一樣,整天抱著那點可憐的‘曆史舊賬’不放,沉溺於過去的‘輝煌’無法自拔,最終隻會故步自封,錯失良機,被時代所淘汰!”
秦淵的這番話,擲地有聲,充滿了強大的氣場和令人信服的力量!
他不僅將田中議員那狹隘的民族主義觀點駁斥得體無完膚,更是站在一個更高的維度,指出了東瀛未來發展的正確方向!
九條櫻心中驚詫,沒想到秦淵不僅身手不凡,見識和口才,也如此過人!
然而,田中議員聽到秦淵這番近乎“教訓”的言論,臉色卻徹底沉了下來!
他猛地一拍桌子,勃然大怒道:
“八嘎!”
“你一個乳臭未乾的華夏小子,竟敢在我麵前大放厥詞,教訓起老夫來了?!”
“簡直是狂妄至極!不知所謂!”
他被秦淵那毫不客氣的言辭,以及那副指點江山的姿態,徹底激怒了!
在他看來,秦淵這不僅僅是在挑戰他的權威,更是在羞辱他和整個東瀛的政治體係!
“田中議員息怒!田中議員息怒!”
九條櫻見田中議員勃然大怒,心中暗道一聲不好,連忙起身,試圖安撫這位在野黨元老的情緒。
她很清楚,田中議員雖然平日裡看起來溫文爾雅,但骨子裡卻是一個極其固執和驕傲的人,最是容不得彆人挑戰他的權威和理念。
秦淵剛才那番話,雖然句句在理,但也確實有些……過於直接和不留情麵了。
這無疑是觸碰到了田中議員的逆鱗。
“秦淵先生他……他隻是心直口快,並無惡意,還望田中議員您大人有大量,不要與他一般見識。”
九條櫻一邊說著,一邊暗中對著秦淵使了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火上澆油了。
她可不想因為秦淵的一時口舌之快,就徹底得罪了這位在國會中擁有重要影響力的議員。
然而,秦淵卻像是沒看到九條櫻的眼色一般,依舊是那副雲淡風輕,甚至帶著一絲戲謔的表情,看著暴跳如雷的田中議員。
在他看來,這種食古不化,抱殘守缺的老頑固,根本不值得他浪費口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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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不是看在九條櫻的麵子上,他早就一巴掌將其拍飛了。
就在客廳裡的氣氛劍拔弩張,一觸即發之際——
“報告議員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