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首匈奴首領拔出佩刀,“追,抓住孟翮。”一群匈奴兵追著孟翮,然而孟翮的騎的馬匹朝著一個方向就是狂奔,頭也不回的。
匈奴首領解開手臂上鷹的眼罩,讓鷹去乾擾孟翮。這隻老鷹張開翅膀飛去,騎馬的人也是聽到聲音知道背後使用東西,突然罩衣的兜帽被老鷹啄了下來。
夏侯靖伸手去抓抓空還差點兒被老鷹啄傷,“壞了!”夏侯靖心裡說道,在看到追的人不是孟翮時,匈奴首領心中怒氣狂湧,“殺了他!”二十多個匈奴騎兵加快速度衝向夏侯靖,同時也都完弓搭弦將箭頭對準夏侯靖。夏侯靖回頭,看見過那二十多個匈奴兵都準備放箭了。直接轉身,一條腿蹬著馬鐙一腳踩著馬鞍用刀柄加長的環首刀去抵擋射來的弓箭。
在另一邊,孟翮懸掛在馬的另一側避開匈奴兵的視線逃跑。甩開一定距離之後,孟翮來到荀嘉後麵,“甩開他們了。”
“彆高興太早,馱著兩個人快不了。”荀嘉道。後麵的匈奴兵在發現追錯之後重新折返回來追,因為馱著兩個人,任憑這匹馬再好也根本甩不開多少。
孟翮回頭去看,匈奴兵已經是越來越近了。
“怎麼辦?”
“賭一把了。”荀嘉讓馬朝著一個危險的裂穀跑去,探查地形時發現那裡是一處天然的裂隙,差不多有三丈的距離,這匹馬應該可以越過去,“駕!”
那道裂隙很快就看到了,“姑娘,準備好,我們要跳了!”
“什麼?”孟翮大驚,那可是快三丈的大裂隙,這馬可是馱著兩個人,能跳過去嗎?沒有反悔的機會,身下的馬已經一躍而起朝著對岸跳過去。
後麵的匈奴人在看到他們是跳那麼長的裂穀都紛紛扯住韁繩讓身下的馬停下,他們的馬可是普通的矮種蒙古馬,和中原本土馬匹存在優勢,可是他們的可是西涼引進的大宛馬,那可比不了。
“啊!”縱馬飛身一躍,裂隙是跳過去了,但是著地不好,連人帶馬一起摔。荀嘉護著孟翮,在滾了好幾圈之後停下。荀嘉撐著起身,“姑娘,你沒事吧。”
“還好,沒有大礙。”
荀嘉看著中間的匈奴首領,匈奴首領拿起馬上的角弓準備放箭。
吼——
一聲大吼讓匈奴兵和他們身下的馬匹都是一震,轉頭看去,夏侯靖已經殺了出來,正朝著這裡衝來。
“殺了他!”匈奴首領下令說道。這麼一個漢人,居然二十多名騎兵都沒有拿下。
荀嘉這裡,荀嘉看站起來的馬並沒有問題,接著騎上去伸出手,“姑娘,我們先走。”
“他怎麼辦?那麼多人打他一個。”
荀嘉沒有任何思考回道:“元明的戰力不下文遠大將,他不會有事的。”說著伸手將孟翮拉上馬。
……
餐館裡
兩人點了一份東北的鐵鍋燉大鵝吃著,這個時候,端木嶽風走進來,“沒等我就開始吃了。”
“等你,等到什麼時候。老板,加雙碗筷。”伊莉雅喊道。這裡是伊莉雅家紙紮店的那條街上,所以乾什麼都是相當從容。
端木嶽風也不客氣,拉出椅子坐下,“伊莉雅,這次又是乾什麼?去誰的古墓啊?”上次大家尋找諾拉,也就是伊莉雅家裡收養的那個女孩,因為一些事情,一夥人探了一個春秋時期女孩的埋骨的山嶺,差點被埋在那兒,這次電話裡說似乎又是三國時期的那個將領。
“什麼啊,就是尋找一個古代外族聖地。但現在是一點兒線索都沒有。”
端木嶽風拿勺子給自己的碗裡盛食物,“你現在是隻有一個目標,進度還停留在百分之零嗎?”
“是的,沒錯。”說著,伊莉雅拿出那塊從教授那裡順來的古玉,“也不能說沒有一點兒的線索,唯一的線索就是這東西。”突然伊莉雅腦子靈光一閃,“三國時期……夏侯衍他家……”
端木嶽風打斷,“打住,雖然曹老板和夏侯家是一家人,但是都快兩千年過去了,除了姓氏早就沒聯係了。況且,那還是在邊疆,正史裡的記載就更少了吧。”
經端木嶽風這樣一講解,還真的是那麼回事,伊莉雅自己家的家族史也算是靠著老一輩人的記憶追溯的,族譜啥的早見鬼去了。夏侯衍是姓夏侯沒錯,但是往上追溯,也就是能追溯到開國時期吧,根本不可能追溯到將近兩千年前去。
吃著東西時候,端木嶽風說道:“那東西是什麼教的?”
“薩滿教怎麼了?”伊莉雅完全是不由思索的就回答出來,在北方的遊牧民族,是信仰最多的原始宗教,能夠追溯到史前時期,“怎麼,難道是要在我們薩滿教裡麵尋找嗎?那要找到什麼時候,況且,信仰薩滿教的民族可不止我們漢族,還有蒙古族跟朝鮮和俄羅斯北邊那地兒。”
現在沒有什麼快捷的辦法,隻能從這個古玉所處的宗教入手,如果還有關於它的記載的話,那真的就是撞大運了。如果沒有,那麼這個曆史也將是永遠的隱藏在曆史的長河裡。
徐萌萌拿起桌子上的古玉,“我也可以讓我家的人找找。”徐萌萌家也在他們蒙古那裡是有名的家庭,人脈也不少。
……
“荀嘉大哥,你手還好嗎?”孟翮道。
荀嘉扭動了下手腕,“小傷,從馬上摔下時,擰了一下。我們從軍的人,哪有不受傷的,這點兒小傷過幾天就好了。”
“我是巫醫,我看看吧。”
“巫醫?姑娘你到底是什麼身份?”荀嘉疑惑,孟翮從樣貌上看是中原人無疑,但是卻是北方匈奴女性的裝扮,還說自己是巫醫。
孟翮解釋說道:“我是中原人,小時候被匈奴人洗劫帶到了匈奴人領地,後來我被大薩滿收做徒弟,學習了點兒醫術。”孟翮檢查著荀嘉的手腕,除了肌肉拉傷和老疤沒有彆的事。
“那你為什麼會被匈奴人追呢?如果沒有發什麼彆的事,你應該一直在匈奴人領地生活才對的。
“那是…”
“哥!”夏侯靖的聲音傳來,人距離還很遠,但聲音已經早早傳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