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在他身後的尉遲恭,更是在尉遲烈堂開口的那一刹那便衝了出去。
一時間,馬蹄聲奔騰如雷。
那一大一小兩根金鞭更是帶起一陣淩厲的風聲,劃破了那詭異的黑霧。
就在兩柄金鞭即將觸及司馬長楓時,原本伸出雙手的司馬懿,右手前移穩穩的停在了自己的麵前。
霎那間,一道黑色屏障瞬間浮現,擋住了金鞭一前一後的攻擊。
金鞭抽打在屏障上,發出一陣沉悶的聲響,更是震得尉遲烈堂手臂發麻,整個人也因為反作用力不由得後退了幾步。
身披銀甲的尉遲恭雖然不像尉遲烈堂一般狼狽的退後,但同樣他的攻擊卻也是沒能奏效。
與此同時,那些瘋狂舞動的鬼手裹挾著依舊望不穿的惡靈潮,朝著貪狼一行人迅猛撲來。
一時間,各種顏色的攻擊,喊殺聲、鬼嚎聲再次交織在一起。
夜幕深沉,萬籟無聲,整個世界都被一片靜謐所籠罩。
在這寂靜的夜晚裡,隻有幾道微弱的蟲鳴聲若隱若現,仿佛是大自然的低語,為人們指引著方向。
抬頭望去,那宛如光盤一般潔白的圓月,穩穩地懸掛在天幕之上,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它的存在給這個夜晚增添了一份神秘而寧靜的氛圍,讓人不禁沉醉其中。
潔白的月光如同輕紗一般,輕輕地灑落在大地上,為這片土地披上了一層銀裝。
它照亮了道路,也照亮了歸家的之人前行的路,讓他們在這黑暗中不再為迷失方向而感到困擾。
一望無際的曠野之上,一道極為臃腫的身影,在夜幕之下被緩緩拉長。
李逸以一種極其怪異的姿勢趴在貂靈芸的背上,仿佛他的身體已經失去了控製,完全無法自然地貼合在她的身上。
他的胸膛與貂靈芸的後背之間,本應是緊密相貼的,但此刻卻像是被一道無形的屏障隔開,彼此之間的距離如同銀河般遙遠,難以逾越。
這種尷尬的姿勢讓李逸感到十分不自在,他不知道是因為害羞還是其他原因,使得他的身體無法像平常那樣自然地與貂靈芸接觸。
更讓人覺得彆扭的是,李逸的雙手雖然輕輕地環繞在貂靈芸的脖頸之上,但卻給人一種他似乎想要勒死她脖前空氣的感覺。
這雙手的位置和力度都顯得有些奇怪,既沒有真正地摟住貂靈芸的脖子,也沒有給她帶來任何實質性的壓力。
反而讓人覺得李逸是在故意避免與她的身體有過多的接觸。
“咳咳,靈芸,其實我可以自己走的。”李逸一邊咳嗽,一邊無奈的開口道。
眼瞅著離群英殿的城池越來越近,李逸最終還是硬著頭皮,再一次說出了不知道已經說了多少遍的話了。
聽到李逸的再一次開口後,貂靈芸也是停下了歸家的腳步。
或許是貂靈芸也察覺到了李逸的不自在,隻見她歎了口氣,還是選擇將李逸放了下來。
當李逸的雙腳踩在久違的大地之上,不知怎地李逸的心中也沒來由得感到了一陣親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