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他煉製出的丹藥,被一隻野狗吃了後,瞬間毒發身亡。
然後,他才將目光落在了“需以家傳秘法煉製方能成丹,否則劇毒”這一句記載上。
這張丹方,他已看了三天,揣摩了三天,但最終都卡死在了那一句話上。
盯著這句話,他的目光幽幽發亮。
或許,可以找醫術高超的大夫試試。
內壯益氣散,太重要了。
他正思索著記憶裡的名醫,卻被陡然衝入的如詩打斷。
“公子,雪姨出事了!”
砰!
是椅子倒下的聲音。
“人在哪?”
夜色將啟,城門尚未關閉。
三匹快馬,人立而起,在城門守衛警惕的眼神中停了下來。
驗過戶籍,又有金錢開道,白夜天四人牽著馬快速進入城中。
一入城,如畫當即環腰摟著白夜天上馬,四人再次策馬狂奔起來。
駿馬飛馳,僅僅半盞茶時間不到,便到了一座看著簡樸,卻儘顯蠻荒野性的府苑之前。
府苑四周,已點亮了火把。
一二百位持著刀兵之人,將整個府苑牢牢圍住。
為首者,是一位麵目方正,皮膚黝黑的中年壯漢。
手持一對镔鐵鐧,神色陰沉地看著從院牆內飛出的自家手下。
希律律!
三道急促的馬鳴,驚得中年壯漢和眾多人回過了頭。
如畫很懂事地翻身下馬,牽住了韁繩。
端坐馬背的白夜天,眼神看向緊閉的府苑大門,透著焦急。
中年壯漢目色一沉,當即抱拳道:
“在下趙正義,朋友們抬舉,稱一聲鐵麵無私。
今日在此辦事,勞煩朋友移駕,日後定登門致謝!”
白夜天卻是看也未看他一眼,直接揚聲喊道:
“雪姨,你怎麼樣了?”
府苑之內,立時有人回應,卻不是蘇映雪的聲音。
“少莊主,雪姨被趙正義那無恥之徒暗算,中了毒,此刻正在驅毒療傷。”
得了回應,白夜天懸著的心終於放下。
眼中的焦急,也緩緩淡去。
他居高臨下,瞧向神色陰沉如墨的趙正義。
“鐵麵無私趙正義,竟是一個背後偷襲女人的無恥之徒!今日,本公子可真是長見識了!”
趙正義緊了緊手中雙鐧,反駁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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