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軍,昀昭郡主讓人送了信兒過來。”管家站在書房外。
他是看著他們一路走過來的,也知道他們之間經曆了很多的事情。如今昀昭郡主送了信過來,是不是代表他們之間還有轉機?
“你說誰送了信過來?”唐少珩打開了書房的門,他懷疑是自己聽錯了,雲迢怎麼可能送信過來?
“確實是昀昭郡主送的信。”管家躬身,“是縉雲伯府的人送過來的。”
想來是雲迢不知道唐少珩現在在將軍府住,所以才將信送到了縉雲伯府。
“那還不快將信拿來?”唐少珩很是急切,同時忍不住彎了彎唇。
這是不是代表,他們之間能重新開始?
管家將雲迢寫的信拿過來。
唐少珩看完後,眉目舒展。
確實是雲迢寫的信不假,而寫的內容也與他想的大差不差。
管家見自家將軍的臉色都變了,也跟著開心起來,問道:“郡主信裡寫了些什麼?”
主子心情好,他們做下人的,做起事來也能更輕鬆。主子心情好,對他們也就不會太過於苛責。
“他約我五日後在百花街的茶肆見麵。”
“那是好事啊!”管家忍不住撫掌。
唐少珩頷首:“你去把我的馬牽來,我待會兒要和太子他們出城去賽馬。”
“是。”
管家領命而去。
而另一邊的雲迢,心裡很不平靜:“你確定信已經送到了?”
“小姐放心。”文竹彎下腰,替她添茶,“奴婢讓槐夏去送的信。她辦事妥帖,您放心就是了。”
原本她是想自己去送的,可是她實在是脫不開身,才讓穩妥的槐夏去送。
“你去叫她進來,我親自問問。”不問清楚雲迢實在是不放心。
“那奴婢現在去叫她進來。”文竹旋身,去外間尋槐夏。
彼時槐夏正在打掃院子,聽到說小姐找她,不可謂不害怕。
她生怕是自己做錯了事情,惹了小姐不快,打算治她的罪。
“文竹姐姐,小姐喚我去做什麼?”
“去了你就知道了。”文竹拍了拍她的頭,“放心,並不是因為你犯了錯。”
文竹這麼說,槐夏稍稍放心,卻也不敢完全放心,她怕文竹隻是安慰她的。
看到雲迢,槐夏猛地跪下:“不知小姐喚奴婢來,所為何事?”
槐夏表麵上沒什麼異樣,實際上雙腿都在打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