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遠,你不會得逞的,我一定會向唐院長揭穿你的真麵目!”
“我告訴你這件事沒那麼容易結束噠,我不會讓你玷汙唐院長······”
徐峰還在那麵紅耳赤的大叫著。
範材看不下去了,他不知道林遠已經進入意識空間中,壓根感受不到外界的動靜。
還以為是林遠臉皮薄,不敢和徐峰較勁,當即就站了起來,指著徐峰的鼻子罵道:
“姓徐的,彆特麼在那無能狂怒了!”
“整個寢室都是你那股子醋味兒!”
“你那是想幫唐院長嗎?”
“你就是恨人家不喜歡你吧!接受不了女神心有所屬的現實吧!”
“裝尼瑪的大尾巴狼呢,還在那扯大旗,說什麼揭穿林遠,你看人家唐院長鳥你嗎?”
徐峰一下被說中了痛處,臉上立馬紅一陣白一陣,五官糾結成了一團,呼吸都變得急促了起來。
“你,你胡說,我不是,我沒有!”
“我才不是嫉妒林遠和唐院長的關係,我一點都不羨慕他!”
“我才沒有對唐院長生出那種感情······”
這反應,不能說是沒有一點說服力,隻能說完全是在狡辯。
範材交叉雙臂,冷哼一聲:
“嗬嗬,還擱那裝呢,你看你這副德行,像不像一條黑毛敗犬?”
“輸不起,又不願意麵對現實。”
“就算林遠和唐院長真是那種關係,他們犯法了嗎?”
“你又能站在什麼立場去阻止?
“你有資格乾涉彆人的私事嗎?”
“哼,年輕人,情字乃無底深淵,我勸你清醒啊!”
“你,你····”
範材的每句話,每個字,都像是一把錐子,直愣愣的往徐峰心窩裡插啊。
小年輕指著範材的手開始發抖,氣的連話都說不利索了,眼睛一紅,回過身去捂著臉,陷入了無儘的悲傷之中。
是啊,他又有什麼資格和立場乾涉人家唐院長的私人感情呢?
他不過一隻有著不切實際幻想的敗犬罷了。
想到這裡,徐峰忍不住抽泣了起來,淚水不爭氣的從眼角滑落。
沉寂了一段時間,範材剛想發作,張佳林有些不忍,伸手按住了他的肩膀,微微搖頭:
“彆說了,沒看人家都哭了嗎?”
“我沒哭!嗚嗚嗚嗚~”
正蹲在牆角的徐峰顫聲道,臉上鼻涕眼淚糊成一團,就主打一個嘴硬。
範材摸了摸鼻子,似乎也發現自己話說的有些重。
於是從床櫃底下拽出一打易拉罐,拆開。
先給老大開了一罐,猶豫了一陣,還是給蹲在牆角自閉的徐峰遞了一罐過去。
“喝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