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聖洛以為能擋住這一擊時,秦曆身旁,賀付雷的身影突然破碎。
兩米之外,賀付雷真實的身影出現,手持一把兩米長弓,一根粗壯的黑藍色箭矢搭在弦上,弓拉滿月。
繃的一聲,賀付雷鬆開弓弦,黑藍色弓箭劃出一道流光極速射出,在聖洛錯愕的目光中,瞬間擊中傘柄,巨大的衝擊力把油紙傘射歪。
然後聖洛覺眼前一黑,“轟”的一聲,被傾魚魚尾重重地拍倒在地,地麵砸出一個巨大的深坑,他的身體深陷其中,金靈甲凹陷下去,光澤暗淡不少。
傾魚自然不會放過這絕佳的機會。它在空中盤旋一周,調整好姿勢,然後如同一架俯衝的戰鬥機般,直撲而下。
頭部的尖刺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寒光,對準的聖洛胸口插去。
“噗嗤”一聲,尖刺穿透聖洛的胸口,一道藍白色能量,順著尖刺湧入到尖端,猛然綻放,聖洛的金靈甲為之一震,身體微微顫抖了幾下,徹底失去生機。
聖洛死亡後,秦曆身上的禁囚索也失去控製,散開掉落在地上。
戰鬥徹底結束,傾魚身體泛起光華,隨著光華閃動,傾魚恢複成個頭小小的狀態,臉色慘白,手中尖刺正插在聖洛的胸口上,隨著傾魚拔出,一股鮮血噴泉從洞口中噴湧而出。
“厲害厲害,他一開始還嘴硬呢,說你奈何不了他,這還不是嗝屁了,這貫穿星辰的一擊太牛了。”秦曆鼓著掌走到傾魚身邊,用腳踢了踢地上的聖洛。
“他說的其實沒錯,單對單的話基本奈何不了對方,我也是用了限製極大的招數,要不是你的黑暗之矛和他那一箭,不會贏得這麼輕鬆的。”傾魚有些虛弱的說,說著,拿出上次給秦曆的丹藥,連吃兩枚。
“你要這麼說的話那我可要邀功了,救了你一命,給點實質性的好處吧。”秦曆把手往傾魚臉前一伸。
“好處??這遍地不都是好處啊。”傾魚無語的笑了笑,手往地上掃了一圈,邊掃邊指。
“燚火錐,六金基盾,固金錘,天耀虎斧,墨靈傘,禁囚索想要啥隨便拿。”
“你看這話說的,拿了我也不敢用啊,煌晉一個禁囚索就給我惹了這麼大麻煩,何況是這些家夥。”秦曆尷尬的笑笑,對於這些戰利品有些忌諱。
“也對,拿了就擺明和他倆的死有關了。”傾魚明白秦曆的顧慮,點點頭陷入沉思。
賀付雷這時候悄悄地把秦曆拉到一旁,湊到他耳邊,用很小很小的聲音說:“大哥,她也不是人類啊,不如趁她重傷一並噶了。”
“想什麼呢小夥子?!殺紅眼啦?!傾靈族算是唯一的友好陣營還想殺了?想給人家推了對立麵去嘛??!你回去問問嚴政宇去吧。”秦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把回傳水晶塞到賀付雷手中,在他錯愕的目光中按住他的手把水晶捏碎,賀付雷瞬間消失在原地。
回頭,傾魚正目不轉睛的看著自己,有些楚楚可憐的說:“你要是想殺我的話,我還真沒辦法反抗,擎王塔能量不多了。”
“說啥呢,你之前救過我,我怎麼能落井下石,咱怎麼說也是經曆過生死的關係了吧。”秦曆笑著說,除了兩人關係之外,還有一個重要因素。
這必須要有一個扛事的!
如果是煌燁和聖洛死,傾魚活,那就是煌靈族加聖靈族,找傾靈族的麻煩。
如果他們仨都死了,那就是煌靈族,聖靈族,傾靈族來找自己麻煩,孰輕孰重,秦曆自然拎的清楚。
傾魚可不知道秦曆在想什麼,聽到秦曆這麼說,目光泛彩的看著秦曆。
“果然沒看錯你,有情有義,這次多虧你來,再晚一炷香的時間真的就被他得手了,尤其是你剛來的時候嚇死我了,真以為你要幫他們。”
“哈哈哈,沒想到有一個原住民會穿著金靈甲出現吧。”秦曆大笑著說。
“對,我自己都誤會了,認為你是銀靈族,我先開口向你求救,他倆自然也相信,而且銀靈族和你們體型一樣,穿上金靈甲真的不好分辨。”
“嗯,所以我將錯就錯,趁機把黑暗之矛打出去,起了很大的作用。”
“是的,這次你幫我這麼大忙,我就幫你重新凝練一下這些靈寶吧,你選擇三樣,我自掏腰包找材料重新凝練,看不出原來樣子你就能放心用了。”
傾魚說完,把幾個靈寶都撿起來彙總到秦曆身前。
“這幾個防禦和輔助類型的吧,給我家人用。”秦曆選擇了煌燁的盾牌,聖洛的禁囚索和油紙傘遞到傾魚眼前。
“六金基盾,回去我用墨晶金給你凝練一下,可以變得漆黑,防禦能力極強並且並反彈一定的靈氣傷害。”
“禁囚索我需要用碧玉髓熔煉一下,讓他變成綠色,而且韌性會變得更強。”
“墨靈傘材料不好找,而且他的傘柄被你朋友打破損了,也不好修複,換一個吧。”傾魚看著墨靈傘有些彎曲傘柄,搖了搖頭說。
“再給一個瓊天之翼吧?飛行很方便的。”秦曆看了一眼剩下的,都不太滿意。把目光放到兩人的屍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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