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洞淵艦長:“字條上寫的地方就是這裡吧,為什麼麗塔會突然約我來,還如此神秘……嗯?”
角落的陰影似在蠕動,仿佛有什麼東西在伺機待發。我不由地警惕,下意識想往後退去。在身體做出反應之前,空氣開始猛地震動,我還沒來得及做出任何實際反應,冰冷而尖銳的苦無已經抵在我的脖子上。
“霞,原來是你。”
無言飽含猶豫,我隱約感覺到她有很多話想說,卻不知從何說起。我們的沉默持續了一會兒,她終於艱澀地開了口。
“現在的我……連殺死你也做不到。我這樣的人,根本不配得到光吧……”
她握住苦無的手無力地落下,即便戴著麵罩,我也能感受到她的悲傷。
“你現在……喜歡此刻的自己嗎?”
這似乎並不是像什麼人索求答案的詢問,更像是混雜了苦澀,自嘲或是更長久的思考後,找不到答案後的絕望。但即便如此,麵對突如其來的問題,我還是一時不知如何回答,然後……
“應該很喜歡吧,畢竟那麼多人需要你,但……如果不再被需要,那便失去了存在的意義吧?”
在悠久的歲月中,她將自己鍛造為一把鋒利的工具,隻為了能夠被人需要。隻有如此,她才能感受到自己存在的意義。
“我的存在,是為了實現她的願望。這具身體,這個靈魂,都是她賦予我的。為什麼,她在離去之時,卻讓我活下去?
為什麼我卻……連厚顏無恥地活下去也做不到呢?”
她自顧自的說著,不斷向著自己的內心發問。一時間,我竟找不到安慰的話語——她需要的隻是一束可以追隨的光,讓自己感到人被需要,這樣她才能喜歡上此刻的自己。但……我無法成為她的光,也無需成為。
洞淵艦長:“你不是他人的附庸,你的存在本身就有意義。”
霞:“那麼你告訴我,我的存在意義到底是什麼?”
“我不知道。”
我能感受到,霞的身體微微顫動,這使我趕忙接上後麵的話語。
“雖然這麼說可能有些牽強,但我也和你一樣,從誕生起便攜帶著某些痕跡。我帶著這些痕跡,踏上了一場漫長而充實的旅程……如果說這場旅程給我留下了什麼啟示,
那一定是——不要讓那些痕跡成為你的阻礙,你就是你,一個獨立的個體,你有資格去追逐自己的願望。我想,那才是真正重要的東西。”
星穹鐵道懷炎:“哈哈哈哈哈,艦長先生這話,完全是出於自己的人生經曆啊!”
崩壞三奧托:“畢竟是開著休伯利安在各個世界泡中到處跑,能有這些見解很正常。”
宇宙浪客高煊:“就是不知霞小姐會怎麼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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霞:“但我沒有願望,我的願望已經隨著那個人一起逝去,永遠無法抵達彼岸了。”
“我明白了,那麼……”
我向她伸出了手,
“霞,和我們一起走吧,即使是現在依然迷茫也好,即使現在找不到存在的意義也好,那都不重要。你不是任何人願望中的一部分,你是一個完整而獨立的靈魂。”
“……”
“失去了曾經的希望,我想這對你來說一定非常痛苦。但在今後的旅途中,你還有很多時間去尋找,直到你找到……自己真正的願望。”
“你這是在……要求在下嗎?”
“不,我是在詢問你的意願。”
她的淚水終於滲出了麵具,順著頸部流入精巧的裝甲中。
“我們是敵人呀,不要……對我說這種話,會讓我又以為……我找到了光。”
時間稍然流逝,我們在明暗中共渡這思索的沉默。
崩壞三卡蓮:“看來,霞這是答應了。”
原神歸終:“是啊,霞的這副模樣完全是被現場給感動到了。”
絕區零薇薇安:“艦長真的好會啊!如果我也可以背法厄同大人這樣說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