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壞三愛因斯坦:“這些行為聽著,怎麼那麼像一個人呢?”
崩壞三特斯拉:“這還猜不到嗎?肯定是超級偉大的天才科學家特斯拉我呀!”
星穹鐵道三月七:“楊嬸好偉大呀!”
洞淵艦長:“小機器人?是她是先給自己留下的後手嗎?”
“可能是吧,也許她知道自己也無法做到那件事,所以事先將自己一部分人格信息錄入了機器人中。這是她留給自己的後手,也是留給那個人的最後保險。”
“那個機器人……是小特,對嗎?”
麗塔點了點頭,肯定了我的猜測。
“……所以事實上,最開始是擺渡人將小特留給了我,但擺渡人為什麼要幫助我呢?”
“抱歉,我並不能完全看出那個人的想法。也許是擺渡人自己已經不相信,真的有辦法避免那個注定到達的結局吧。”
“但如果從一開始就不曾相信,那也便沒有去評價成功可能與否的資格。”
“艦長大人說的沒錯,所以你才的確比那個人更有資格去得到那個機會。那個……「去守護他人」的機會。”
一枚天藍色的徽章,其上鐫刻著一碗泡麵。她是自由的精靈,但也應看到自由不再離開;她從此不再戰鬥,因為早已失去戰鬥的理由。
迷迭麗塔:“你應該能想象到她的模樣,在那個世界,她是為了解放被山神壓迫的村民而戰的精靈。她的最後一場戰鬥,是在數千人的生命,與回收以太奇點間做一個抉擇。
最後她想要選擇拯救那些無辜人的生命,但擺渡人卻強行回收了以太奇點。她無法理解那個人的理想,那個人無法允許她的憐憫。於是,她交換了這枚徽章,從此我們分道揚鑣。”
一枚淺藍色的徽章,其上鐫刻著一枚落在黑白相間的四葉苜蓿。不知遭受了怎樣的厄運,其中的三片苜蓿葉片已經損毀。
她含著金湯匙而來,失去一切離開。
“這枚徽章的主人天真而熱心,細膩而敏感。她有著無比的好運,每次都能幫助我們化險為夷。在最初的三位夥伴中,她是最後,也是與擺渡人產生最激烈地矛盾的。
當時我們在量子之海中遭遇了巨大的如花朵般的怪物,因為擺渡人執意將其「以活著的姿態捕捉」,導致整個世界泡遭遇毀滅性的打擊。
她如同變為了另一個人,怒吼,她質問,甚至朝著擺渡人發動攻擊,想要啟動艦船上的軌道炮立刻消滅那怪物。但……我攔住了她。
她隻能拚儘全力,將其中三個世界泡成功保護,其餘的則變得破碎不堪。最後她傷痕累累地離去,徽章遺落此處。而後不久,擺渡人也讓我離開艦船,從此以後,我便再也沒有回來過。”
洞淵艦長:“我想,那家夥是害怕失去最後一位夥伴,才想辦法讓你遠離自己的身邊。”
“也許是?或許正是如此,擺渡人也才對艦長大人你做了同樣的事情吧。”
“我?”
宇宙浪客高煊:“每一枚徽章都代表一個已經離開的人,而離開的人又代表了一個故事。”
崩壞三琪亞娜:“這些人也許和我們時空中的許多人都對得上,那個精靈該不會就是三姐你吧?”
崩壞三空泉:“可笑,我可不會去守護人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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麗塔並沒有回答我的疑問,而是自顧自地往下說著。
“那個人是否也是在害怕記起,最初的心願,僅僅是「為大家提供一處容身之所」呢?”
一玫紅藍兩色的徽章,提上鐫刻著一隻兔子。
“這枚徽章屬於那個可愛的孩子,雖然年少,但眼神中卻包含了不少秘密。她的故事我也並不知曉,有機會讓她自己講給你聽吧。
但我確定,她遠比大家想象中成熟,早已將一切背負。”
一枚白色的徽章,中間的枝條上,是一朵嫁接而來的櫻花。以容器的姿態誕生,卻被賦予了人的命運。
“她的光早已消逝,將自己的身份賦予「工具」這一意義,卻需要開始尋找作為「人」活著的意義。至於為什麼要來到這艘船上,我想並不是找到了新的光芒,而是她,依然在迷茫吧。”
看完之後,洞淵艦長注意到了展台上擺放著一塊圓角方塊,奇怪的是,它似乎沒有任何厚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