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恒看著眼前的人,表情也變得十分嚴肅:“來古士……”語氣之中也夾雜著毫不掩飾的憤怒。
讚達爾:“閣下的敵意,在我計算之中。”
螺絲咕姆此時開口說道:“容我再次強調,阿那克薩戈拉斯閣下已經掌握了你的要害。若你仍在密謀加害幾位無名客,俱樂部此前的警告絕非虛言。”
“自然,我會把握好應有的分寸。”
螺絲咕姆和丹恒對視一眼,互相點了點頭。
螺絲咕姆消失之後,丹恒看向了眼前的讚達爾:“難以置信,我竟要與投身毀滅的天才同行。”
讚達爾去說道:“我的立場從未改變,智識的潰敗無可避免,但在那之前,我很樂意見證幾位無名客重逢,並護送你們踏上歸途。”
“哼,顯然,她的出現打亂了你的部署,甚至讓你不得不尋求合作。這一點,我記下了。”
“你言語間的鋒芒依舊,但切記,偶然才是萬物運轉的常態。那位天淵萬龍之祖的消逝,便是前車之鑒。隨我來吧,我很榮幸,能為一位不朽的龍裔提供指引。”
“眼前這片荒蕪,是你一手造就。”
“此般景象,你無法在我心中激起波瀾。”
“你想說,你也曾為他們的抗爭而動容?”
“很遺憾,從未有過。”
星穹鐵道白厄:“居然要和來古士合作,丹恒兄弟還真是倒黴啊。”
亡靈空間來古士:“不過能為一位不朽的龍裔提供指引,也算是鄙人莫大的榮幸了。”
星穹鐵道丹恒:“我倒是對被一個投靠毀滅的天才指引,感到十分的膈應。”
兩人一同朝著高處前進,而在途中遇到了許多猩紅水母。
丹恒:“這些憶靈……是她?”
讚達爾:“記憶的迷因無處不在,那位女士,在我視野的盲區編織出一張巨大的網絡。她入侵並感染了歲月泰坦,將翁法羅斯沉積的數據轉化為憶域的傀儡。”
“聽起來,你們發生過不少過節。”
“任何意圖染指實驗的變量都值得我關注。”
“可你從未提起過她,難道智識的天才也會被人入侵大腦麼?”
“丹恒閣下,我隻是陳述事實,那位女士,對你而言亦是不可忽視的威脅。記憶在她手中被輕易掐滅,不留痕跡。其手段決絕,仿佛與這條命途有著不解之仇。
矛盾往往是真相的鑰匙,三月七閣下的過去……是一片深不見底的黑暗呐。”
“然後呢,指望我會因此與你聯手?我隻需知道一件事,她和三月七的過去有關。”
“也罷,我隻是提供一個思考的方向。選擇權仍在您手中。沉重的過往正如漫漫長夜,其中蟄伏著何種罪惡——曾經身為持明龍尊的您,理應比我更清楚。”
“我確實比你更懂得麵對過去,第一位天才。”
“我無意否認,繼續前進吧,丹恒閣下。”
崩壞三蘇:“這看似是在合作,實際上兩人的火藥味是越來越濃了。”
原神那維萊特:“畢竟他們之間的合作本來就是迫於形勢而已,就單憑讚達爾的所作所為,丹恒沒有直接一槍捅過去都算不錯的了。”
鳴潮相裡要:“隻能說丹恒小哥的教養還是太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