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黯之手·遐蝶:“他希望我們,作何回應呢?”
萬敵:“顯而易見——即便在輪回上千億次,我仍會將自己的弱點托付給你。所以,扔掉悔恨吧,新兵。你已物儘其用,不再需要它了。”
萬敵說完之後,便化作金光消散,而賽飛兒卻說道:“嘿,我可沒這麼好說話。每次打我都重拳出擊,懂不懂憐香惜玉啊?
好自為之吧你!要是決戰時唯唯諾諾,可要讓全銀河看笑話啦。”
灰黯之手·遐蝶:“……是啊,請相信我們,迷途的靈魂。跨越三千萬次輪回,如今,每一位逐火者的光芒,都足以將來路照亮。我敬請你,安眠於此……自那悲痛的土壤中,開出釋然的花。”
此時,原本盜火行者所在的位置,長出了五顏六色的花朵。
永夜之帷·三月七:“沒有地動山搖,出乎意料地平靜……”
昔漣:“也許,卡厄斯蘭那已經了卻遺憾。”
磐岩之脊·丹恒:“還有一種可能,他設下的封印不止這一處。”
“那麼,我也該和各位一道啟程了。”遐蝶轉身看向四人,拿出了一朵外麵有粉色花瓣內麵深紫色花蕊的花朵:“請帶上這朵安提靈花,我想,如果有什麼能訴說遐蝶的故事……這朵尋常卻堅強的花兒,已經足夠合適。”
遐蝶看向再次出現的萬敵:“也許你還記得,萬敵閣下。在與星同行的那一世,你對我說過……掌控你能掌控之事,待那無可逃避的命運降臨時。”
“在用那強有力的意誌,反抗它的擺弄。”萬敵說出了那後半段。
星穹鐵道白厄:“遐蝶…萬敵,謝謝你們的鼓勵,當然還有某隻貓。”
星穹鐵道賽飛兒:“咋滴,救世小子,打我打的那麼疼,還不讓我抱怨兩句了?”
星穹鐵道白厄:“是啊,是誰總是瘋狗瘋狗的罵我,又是誰用同樣的手段耍了我一次又一次,我對某些家夥放的都不是水,已經成一片海洋了,還要被從各種角度的罵。”
星穹鐵道賽飛兒:“呃……哎呀,彆這麼斤斤計較嗎,我不是也讓你揍了一頓出氣了嗎,我可是被你打死了呢喵!”
灰黯之手·遐蝶:“我想,我已經做到了。在逐火的行列裡,抬頭挺胸的前進……告彆死亡之名——「來生的侍女,遐蝶」——希望這一名諱能為星空銘記……然後,如人那般生……如人那般死。”
說完之後,遐蝶也化作光粒消散。
賽飛兒:“乾嘛搞這麼傷感?”
遐蝶:“抱歉,隻是習慣。”
而此時,前方的路被一顆巨球擋住,賽飛兒看到後笑吟吟道:“好大一顆球啊,輪到誰表演了?”
此時,星開始調動歲月的神力,但是巨球卻沒有絲毫的動作。
“紋絲不動哪,灰子,這一會兒沒見,退步成這樣了?”
遐蝶這時說道:“說起來,賽飛兒小姐,多洛斯人…都很喜歡球類嗎?”
“當然喜歡——等等,這不是重點!重點不是,這家夥擋在路上了嗎?”
萬敵一句話不說,星此時說道:“似乎搞錯了什麼,現在歲月的泰坦另有其人……”
這是才反應過來的永夜之帷·三月七也是明白這是該自己做的:“對哦,輪到本姑娘出馬了?看我的吧!新鮮的歲月神力——”
昔漣這時詢問道:“歐洛尼斯禱言,還記得嗎?”
“當然,可彆小看我……揭開記憶的被褥——激起往昔的漣漪!”
崩壞三琪亞娜:“記憶的被褥?我怎麼記得是記憶的帷幕啊?”
崩壞三幽蘭黛爾:“琪亞娜,你沒有記錯,是三月七說錯了。”
星穹鐵道開拓者星:“果然啊,三月還是那個三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