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被氣得胸膛起伏,如此無恥下流的瘋子,她不會讓他和顏悅色:“傅霆琛,你心愛的人骨灰被撒了,你現在連個紀念,懷戀的地方都沒有,你真可憐。”
“哦,不對,你應該也不會惦念,畢竟你就是個朝秦暮楚,三心二意的人渣。”
傅霆琛得意盎然的笑戛然而止,惱羞成怒的恨不得掐死她:“沈澐寒,你給我閉嘴,你有什麼資格說她。”
他被激怒,氣得俊顏猙獰,情緒波動,被氣的目眥欲裂,沈澐寒就痛快,她雲淡風輕的輕嘖道:“嘖,可不怪我,誰讓你送到我手邊呢?”
“如果不是你,我可連她的墓在哪裡都不知道,還要謝謝你,讓我揚了她的骨灰。”
沈澐寒本意就是激怒他,讓他滾出病房,她一點都不想看到他,昨天都沒殺死他,以後隻怕沒有第二次機會,既然殺不死他,激怒他也可以。
“沈澐寒,你就那麼介懷南卿。”
沈澐寒當然介懷,恨不得剜她的肉,放乾她的血,讓她痛苦的掙紮死去:“當然介懷,你不會去同情一個經常想要置你於死地的人吧?”
“我不是聖母,不會慈悲大度。”
沈澐寒到現在都沒弄明白,時南卿對她的恨意從何而來,她們第一次見麵,她就開始算計她,沒放過一次機會,而且還樂此不疲,而時南卿的本意是要她死。
那天時南卿掉下懸崖都是算計好,就是利用傅霆琛來對付她,甚至除掉她。
她之所以如此肯定她沒死,除了算計好以外,還是因為她舍不得死,她惜命,而且怕被傅霆琛發現她的齷齪之事,故意引誘傅霆琛去懸崖,
就是她陰謀的一環,而她成了最終成為殺死時南卿的凶手,原因隻是因為傅霆琛眼瞎,無條件的站在時南卿那邊。
傅霆琛見她揚了時南卿的骨灰還不算,現在還在貶低她,說她壞話,怒駁道:“她不會,少用你的惡毒揣測她,你……。”
沈澐寒打斷他,了然而嘲:“嗬,我沈澐寒向來如此,卑劣下賤,不用你重複。”
沈澐寒揚著手,無比憎惡嫌棄說道:“隻是沾染她骨灰的手,實在是醃臢。”
傅霆琛咬著後槽牙,隱忍著沸騰的怒意,才沒有掐死她,如此無畏,是因為程淮安被放走,她才如此無所忌憚,魚死網破。
她漫不經心譏諷,不過是因為他手中沒有任何威脅她的東西,找到程淮安就不一樣了,此時傅霆琛多麼希望她就是蠢貨,這樣他就可以戲弄她,
隨便找個人模仿程淮安就可以輕鬆拿捏她,但是不行,她太敏銳謹慎,細致,一點破綻都會被她捕捉到。
傅聽琛從牙縫裡擠出怒言:“你彆太過分。”
沈澐寒罔若未聞,繼續擦著手,仿佛真的沾染什麼汙穢物,讓她惡心。
傅霆琛怒氣噌噌往上冒,但是卻拿無所畏懼的沈澐寒沒辦法。
傅霆琛看著她臉上紗布,伸手就去解她的紗布,沈澐寒伸手打掉他的手:“彆碰我。”
傅霆琛被她打中的地方,泛著紅印,他邪佞悍誕盯著她:“彆逼我,不然我獸性大發,在這裡對你做出禽獸之事,你也無可奈何,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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