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意味深長的了了她一眼,冷嘲道:“沒錢?”
“你還能說得如此理直氣壯。”
沈澐寒這才吝嗇的賞了他一眼,譏誚的輕蔑著他:“坐過牢的人,能有什麼錢,想要錢,你去外麵摘呀。”
傅霆琛望著窗外那颯颯作響的葉子,深凝著她:“你是不是有病?”
沈澐寒不鬨不怒,平靜的想在聊家常:“對呀,你現在才知道,還不算太蠢。”
傅霆琛如鯁在喉,胸口憋著氣上不來下不去,胸腔內都是被她氣的堆積的怒氣,悶疼。
沈澐寒猛然抽回手,揉著被他掐紅的地方,暴怒道:“你大爺,傅霆琛。”
傅霆琛不僅沒怒氣盎然,還似心情愉悅的誇讚她:“不錯,終於聽到一個罵人的新詞彙了。”
沈澐寒驚疑的忘記疼痛,覺得他怕不是得了神經質,被罵還興奮的誇讚,被他碰會不會跟他一樣變得神經,連智商都丟了。
傅霆琛看到她那奇怪的眼神,不樂意冷嗬著:“你那什麼鬼眼神。”
沈澐寒自己沾著碘酒清理著傷口,沒理神經質暴躁的男人,連話都懶得搭理。
傅霆琛拽著她的手:“你啞巴了,我問你話呢?”
沈澐寒被他吵的腦袋嗡嗡作響,剛想就被他發瘋的纏著,現在一下全部都爆發了:“你知道了還問,你煩不煩,你是不是腦袋有包呀。”
“去治治腦子,煩死了。”
傅霆琛被她吼的一愣,沒預料到她會發那麼大的火,不是她發火關他什麼事,不對呀,她在罵他才是關鍵。
沈澐寒真的是孰不可忍,指著門,下逐客令:“你現在給我滾出去,要殺要剮隨便。”
知道他的尿性,沈澐寒也丟出他害怕的籌碼:“但是你敢動我奶奶的墳,我就把你和時南卿的醃臢事全部丟給記者,讓你心愛的時南卿死不瞑目。”
蕭熠錚在門外憋笑憋的臉紅脖子粗,笑得彎下腰。
蒲寒琛從身後拍了一下他的肩膀,他被嚇得一激靈,轉身看到是冷麵的蒲寒琛,他拍著胸脯,嗔怪道:“你走路沒聲音呀,差點魂都被你嚇掉了。”
蒲寒琛擰著眉,不讚同把鍋甩在自己身上,鄭重其事的點明:“我走路有聲音,是你在做虧心事才沒聽到。”
自知理虧的蕭熠錚也沒據理力爭,朝著他輕聲“噓,”了一聲。
蒲寒琛嫌棄的說道:“你怎麼一回來就來扒牆角,這很荒唐,為什麼不堂堂正正進去看。”
蕭熠錚撇撇嘴,上下的睨了他一眼,鄙夷道:“你進去能看到傅霆琛這人渣被懟的啞口無言。”
蒲寒琛對傅霆琛被懟深信不疑,蹙著眉,一臉懷疑:“他被懟,被誰懟。”
蕭熠錚想仰天長歎,他都叫的些什麼無趣又冷漠寡情的朋友,他搭在蒲寒琛的肩膀上,把人壓下來,從他推開的一小條門縫偷聽。
蒲寒琛感覺這個聲音有些熟,不想這等偷聽的事被抓個正著,壓低聲音:“這個女人是誰?”
“竟然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