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都要嘔死了,他在他們眼裡那麼饑不擇食。
蕭熠錚頭鐵,覺得傅霆琛這不乾人事的態度,還真的有可能做出越矩之事,一擔懷疑的種子埋下並一發不可收拾:“以你們剪不斷,理還亂的纏綿,曖昧的混亂關係,難說?”
傅霆琛墨眸深邃黯然,眸色深沉如淵,掐滅手中的煙,扔進垃圾桶,憋著氣,直接把拐杖扔進蕭熠錚的懷裡,越過他們,朝著病房走去。
蕭熠錚抱著手中的拐杖,一臉懵的看著他的背影,怎麼還是那麼陰晴不定的。
“唉,你彆……,”走字到了嘴邊,被憋了回去,取而代之的是爆粗口:“臥槽,你腳怎麼瘸了。”
蕭熠錚一直沉浸在喜悅和八卦裡,現在才注意到他的腳。
傅霆琛轉過身,幽深的黑眸裡迸射出凜冽的寒光:“閉嘴。”
說完怒氣騰騰的摔上門,把兩人隔絕在外,蕭熠錚努努嘴:“脾氣真臭,好心的關心他,竟然不領情。”
蒲寒琛質疑的睨著他:“你確定?關心他?”
蕭熠錚打量拐杖,在心裡估價著拐杖的價值,漫不經心的回他:“一半一半,看戲多於關心。”
這是蕭熠錚心裡的實話,看戲多於關心,主要是想要知道哪位大神能把傅霆琛弄殘,他佩服的五體投地。
蒲寒琛脫口而出三個字:“沈澐寒。”
沒有準備的蕭熠錚,傻愣愣的:“沈澐寒怎麼了。”
“你不是想知道霆琛的腿怎麼弄嗎?”
蕭熠錚錯愕的張大嘴巴,手裡的拐杖掉在地上,發出清冽的聲響,還是有些難以置信:“你是說那家夥的腿是沈澐寒弄的。”
“怎麼可能,她那麼瘦弱,怎麼可能把那家夥的腿打骨折,這不是鬨嗎?”
蒲寒琛指著腦袋,一本正經道:“腦子聰明,會利用弱點,自然不需要蠻力。”
蕭熠錚直腦筋,直接站在傅霆琛的對立麵,連兄弟情都不要了:“沈澐寒比傅霆琛那家夥強,直接被秒殺了,還殘了。”
“你要是這麼理解我也無言以對,這局確實是沈澐寒贏了。”
瞅他那麼高興,蒲寒琛也是有點蔫壞:“哦,送你個好消息。”
“沈澐寒早就知道你扒牆角。”
蕭熠錚直接石化了,不至於吧,應該沒那麼精吧。
“你彆騙我,不然我跟你沒完,這可事關我的形象。”
傅霆琛握住她被咬的鮮血淋漓的手,慌亂的問道:“沈澐寒,你怎麼了?”
沈澐寒宛如蟄伏於深林間的野獸,遇到獵物,發出猛烈的攻擊,撲向傅霆琛,抱著他的脖子,發狠似的撕咬。
傅霆琛被她驚愕她的力氣怎麼突然變大了,輕而易舉的撲倒他,發現推不開她:“沈澐寒,你發什麼瘋。”
脖頸間傳來一陣刺痛,她宛若猛獸般要咬掉他的肉才肯罷休,他推開沈澐寒,看到她痛苦猙獰的麵容,此刻布滿冷汗,蒼白的唇上染上詭譎的鮮血,陰寒瘮人,她還在劇烈的掙紮著。
傅霆琛以為是她的把戲,想要更加狠的報複,但是他看出她眼裡的空洞:“沈澐寒,你清醒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