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墨每次看到冷言梟,都替他憋屈,但是他每次都雲淡風輕,讓人看不清情緒。
那幫人阿諛奉承的醜陋嘴臉令人作嘔,換做是他,早就發飆了,非要讓他們見血,但是他宛若早已習以為常,甚至還給予他們好處,他都替他著急。
即使祁墨不願他喜歡上沈澐寒,但是也不屑做中間小人,和他傳達沈澐寒的疑慮:“她還在考慮,怕連累你。”
但是同時祁墨也擔心他的處境,那些人也不是簡單的人:“你為她惹了一身麻煩,現在他們傾巢而出找你,這裡不是你的地界,很難。”
事情都做了,已經得罪了,但是他不後悔,他輕飄飄道:“總會有辦法。”
冷言梟待在a市的時間沒剩多少,他轉身走到沈澐寒的房間,輕敲著她的房門。
裡麵傳來沈澐寒低啞的聲音:“進。”
沈澐寒看到是冷言梟:“謝謝你救了我。”
冷言梟拉過椅子,坐在她的窗邊,盯著她認真的說道:“我可以幫你離開,不用擔心會連累到我。”
“你的臉也不用擔心,我可以幫你改容換麵,他們認不出你。”
“可是我……。”
“證件你不擔心,我幫你準備好。”
“你決定了,我們今晚走。”
沈澐寒本來舉棋不定的心,看到他有十足把握後,他堅定的目光讓她沒有堅信不疑,點點頭:“好。”
冷言梟給祁墨發了個消息,讓他準備一些工具。
傅霆琛在沈澐寒的小屋裡等了十日,整整十日,連個影子都沒有。
他現在很想燒了這個地方,燒了她唯一有眷戀,唯一可以住的地方。
為什麼十天一點消息都沒有。
他原本嫌棄這裡簡陋破敗,但是如今他卻徘徊在這裡,不願意離開,希望她會猝不及防的出現在這裡。
傅霆琛望著被她打掃的一塵不染,布置的溫馨的小破屋,冷色漸顯,低沉涼薄:“沈澐寒,你彆怪我,不論是裡應外合,還是被綁走,你都要付出點代價。”
傅霆琛在小小的屋裡四處找尋,在櫃子裡找到一個精美盒子,他緊凝著盒子,伸手拿了出來,拆開看到裡麵的筆記本和信封,他本想把它打開,可是到了一半,他沒有打開,把它蓋好帶著。
蕭熠錚找他可是夠嗆,成天神出鬼沒的,一分鐘沒看到,再去找他,比登天還難。
他真的是回來找罪受,每天被壓榨的泡在公司。
“我的天,你可不可以麻煩打個招呼。”
蕭熠錚打量著這岌岌可危的房子:“不是這是哪呀,我可沒聽說你還買這種小地方住。”
傅霆琛沒理會他滿腹牢騷和狐疑,徑直越過他,抱著盒子往外走,蕭熠錚不死心要去碰盒子,傅霆琛眼疾手快的躲開,蕭熠錚錚連邊都沒碰到,還被傅霆琛冷剔了一眼,死亡凝視。
蕭熠錚怕被一起誤會,壓低聲音震驚的問道:“該不會不是你的地盤,你做賊偷東西了吧。”
“不是,但是不是偷,是拿。”
這麼理直氣壯,不是你的地盤,東西怎麼都算偷吧,還拿,你的臉可真大。
吐槽歸吐槽,他可不敢當著發瘋的傅霆琛說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