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霆琛推開窗,點燃一支煙,煙霧繚繞,他整個人陷入煙霧的迷蒙中,窗外卷起冷風,蔓延到房間裡,讓他疲憊有短暫的緩解。
胃突然傳來陣陣刺痛,很不舒服,他手按壓在那裡,突然被過去那些不起眼,厭惡的回憶侵襲,很想念沈澐寒做的飯菜。
在他思緒放空之際,房門被敲響,他這才想起那個女人,他現在很煩:“你可以回去了,畫就放在那個房間裡。”
門外的女人似沒聽見般,還在敲的哐當響,傅霆琛眉宇間染上陰沉,嗓音低沉陰戾:“你可以走了,畫留下。”
林柔被他沁冰的聲音嚇得不敢再繼續敲,手緊緊地握著,放在唇邊輕咬著,緩著心裡突突直跳的緊張,不甘心浪費機會:“傅先生,是我,林柔。”
傅霆琛微愣,腦海裡怎麼都想不起有這個人,如此不知趣,傅霆琛耐心被消耗,暴怒:“聽不懂人話,我讓你離開。”
林柔被吼的一愣,但是想到上次被撞的車,膽戰心驚,不敢再造次,想要推開門的手,也在傅霆琛滿含怒氣的聲音中不甘的放了下去。
她佇立在門口,舍不得離開,她第一次進入這裡就舍不得離開,她見過富家子弟,也進入過彆墅,可是這樣簡約豪華的莊園她第一次見,踏進就被深深的吸引,心裡的貪婪也被勾了出來。
她還年輕,還有資本,為什麼不可以成為傅先生的妻子,這樣這裡的一切她都可以擁有,不用在羨慕同學,還可以在同學麵前炫耀一番。
可是她隻是替身,是他妻子的替身,他到現在連她的名字都沒記住,更彆提叫她的名字,可是她不甘,她到底差在哪裡,他喜歡畫,她可以為他去學,她可以畫的更好。
而且那個女人,已經被男人糟蹋了,而且還是在那樣的場所,想來傅先生對她也沒多喜歡,隻是喜歡她的皮囊而已,她可以去整容,變成她,那樣傅先生同樣也會喜歡她。
“傅先生,你不記得我沒關係,我很傾慕你,我隻想要陪你說說話。”
還沒走,傅霆琛此時覺得沈澐寒怒罵是那麼可愛,悅耳動聽,外麵的聲音堪比刺耳的噪音,吵的頭疼,還自以為是,欽慕我就要陪你浪費口舌,以為自己是誰。
他對不知趣的東西連一句廢話都懶得說,直接從根源解決問題:“來主臥門前,把這個女人給我丟出去。”
“是,我馬上處理。”
傅霆琛把手機扔在一旁,抖掉煙灰,盤腿坐著,翻閱著畫冊,不想錯過任何一幅。
林柔望著兩個保鏢,心裡一陣慌亂,想跑,可是腿不受使喚,這些人走路一點聲音都沒有,她來的時候沒看到,這些人到底是從哪裡出來的。
她急忙的拍著門,害怕道:“傅先生,你開門,有人闖入這裡。”
保鏢看她跟看逗比的似的,怎麼會有如此傻的人,這裡怎麼可能隨便讓人闖入。
傅霆琛聽到門外還在敲,擰著眉,這是什麼奇葩物種,他賞畫的興致被打斷,很不耐。
“蕭熠錚,明天我讓你嘗嘗做沙包的滋味,找了這麼個瘋子。”
林柔驚恐的看著保鏢,還想要大喊大叫,被保鏢塞了塊帕子堵住,架著扔到大門口,林柔望著自動關上的大門,有將她隔絕在外,她連進入的資格都沒有。
她爬起來拍著門,大喊大嚷著:“開門,讓我進去,讓我進去。”
“你們開門。”
她再拍的時候,觸碰到電流,她被電的跌在地上,不敢再去敲,最後隻能狼狽的離開。
沈澐寒醒的較早,望著陌生的環境,她細細的打量一番,發現是酒店,她細細的回想,想到她似乎聞到一股香氣,就沒印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