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澐寒腦袋暈暈的,不知要去哪裡,她不想走路,朝著路邊的公共座椅走去,坐了下來,握著糖葫蘆也不吃,就靜靜地望著遠處喧鬨,煙火的小攤。
冷言梟在她身旁坐下:“你還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沈澐寒就靜靜地望著,什麼話都沒說,而後垂眸,望著手裡的糖葫蘆。
她拿著手裡一顆都沒動,就癡癡的望著。
冷言梟從一開始和她說話就沒指望她能回答,她時而能聽到,時而聽不到,要麼發呆,要麼跌跌撞撞的往前走。
冷言梟望著糖葫蘆上的糖要被碰到,想要給她重新拿,在他伸手過去的時候,一滴滾燙的淚水砸在他手上,他一陣瑟縮,忘記反應,大腦一片空白。
沈澐寒發出輕微的哽咽,低低地抽泣,那滴淚水,裹著岩漿般砸進他的心裡,他緩緩地收回手,手蜷縮成半拳,放在膝蓋上。
他沉默,斟酌許久,還是不知如何安慰她。
他沒接觸過女人,不知道如何與之相處,和她在一起都是本能。
更重要的是,他不知道她為何那麼難過。
是想到心裡的那個人了嗎?
傅霆琛打沙發,打的大汗淋漓,心臟突然一陣抽疼,他停下手中的動作,倒在地上,怔然的望著頭頂的燈。
蒲寒琛見他突然倒地,擔憂的在他身旁盤腿而坐,擔憂的問道:“你身體不舒服。”
“是有點,心臟突然就像被針戳了一下。”
蒲寒琛想到他從沈澐寒消失後的說法,想說些什麼,但是望著他,到嘴的話化為無奈:“你又熬夜又喝酒,肯定會。”
“去醫院看一下,然後休息回家休息。”
傅霆琛一點睡意都沒有,眼睛很酸,困倦,疲憊,但是閉上眼又睡不著。
他一直在讓自己忙起來,可是又一直不知道忙什麼,工作心不在焉,一份文件花一天都沒看完,他乾脆直接把公司丟給林屹,放縱自己,可是他不但沒忘,相反那些關於她的記憶更加的清晰,見誰都要拿來更她做對比,他覺得自己是瘋了。
她侵襲,占據了他整個腦海。
蒲寒琛知道勸不住,望著他愁眉不展,提議的詢問:“要去夜皇嗎?”
傅霆琛摘下手套,不知想到什麼,站起身:“走吧。”
換了一身衣服,傅霆琛和蒲寒琛來到夜皇。
來到專屬包廂,已經擺了許多的酒。
望著桌上的酒,傅霆琛頓覺無趣,喝都喝不醉,那有什麼用。
林柔因為缺錢,自從看慣紙醉金迷,掙錢簡單的夜皇,她就不再想過以前那累死累活,還死工資的生活,就跑來夜皇,沒曾想又碰到了傅霆琛,她立即跟了上去,但是她躡手躡腳的站在門邊,像賊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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